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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集 洛基最后的恶作剧（第2页）

“奥丁，”女神非常平静地回答，她的目光落在了格温身上。“你有我的东西。”

格温僵住了，奥丁的长矛保护着她。当困扰人类的存在主义恐怖在她眼前上演时，她从未如此感激诸神。

“她是我的，”奥丁说。“你今天死得够多的了，海尔。如果你没有恶化，聚合不会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

“我想你应该记住你欠我的敬意，因为我的……”他停顿了很长时间。“中立”。

“格温海法公主英勇战斗，光荣牺牲，用最后一口气捍卫了阿瓦隆。”奥丁回答。“我们的协议保护她。”

“我要修改我们协议的条款。”他笑了，觉得很有趣。她的脸让格温想起了一只猫在玩老鼠，在扑向猎物之前享受着紧张的气氛。

阿斯加德的领主让闪电从他的矛中射出，强大的[冈尼]。电透过云层传播开来，但女神依然冷淡而不为所动。“你忘了你自己。”奥丁警告道。“我不会支持的。”

“你想和我决斗吗，奥丁?”他沉思着，不为所动。“你不会赢的。”

格温海法想把这叫做傲慢……直到她注意到奥丁怒不可遏。

“你会战斗吗?”这一反应似乎让阿斯加德领主感到惊讶，他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命运呢?”

“这并不总是关于责任，凡人，”女神回答，某种异样的情感穿透了她冰冷的声音。她纠正了自己，背靠着宝座。“现在的事情是私人的。”

阿斯加德的领主，埃西尔的神王，像冰雕一样一动不动。他们之间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沉默，神的独眼俯视着格温，他的思想很模糊。

不……“奥丁大人……”

“你要用她做什么?”奥丁忽略了皇室公主，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死亡女神身上。

“我正在从你的书中学习一页，创造我自己的英雄，”他傻笑着回答。“她的两个兄弟姐妹已经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喜欢完整的一套。”

“对抗谁的英雄?”Nidhogg?”欧丁神皱起了眉头。"你没能把他堕落的灵魂留在你的王国里是这一切混乱的原因"

“你要知道，我会永远照顾沃尔特的，”海尔冷冷地回答。“但我不能容忍你的任何干涉，也不能容忍你的任何追随者。当然，这可以让你集中力量保护阿斯加德免受苏特、瑟姆和他们同类的伤害。毕竟他们正在你的边境附近集结军队……等待他们选中的战士终结生命本身。”

“那迈德罗和他的军队呢?”

“我也要认领他那不听话的灵魂。他们必不毁坏你的根，你的家也可以多活一点时间。你所要做的，奥丁，”她高傲地抬起头，“就是把你的眼睛转向另一个方向。”

奥丁没有立即回答。相反，他低头看着格温海法，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懂。此时此刻，公主愿意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了知道他那面无表情的面具后面发生了什么。

随着沉默的持续，格温突然意识到她误解了整个来世体系。它不是对立的神灵之间的安排，也不是宇宙稳定所依赖的精细平衡。

这是众神的贡品，用来抵挡更强大的力量。

“奥丁大人，”格温说。“请……”

“对不起，格温希法尔。”奥丁说，他似乎是认真的……尽管不是太认真。“我真的很后悔，但这是为了大局。”

“你要求我们光荣地活着，光荣地死去!”格温厉声说。“但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原则生活!”

值得赞扬的是，阿斯加德之主并没有试图掩饰他的虚伪。“你失去了你的妹妹和哥哥，”他回答说。“我失去了一个儿子。”

他低下头，直到他的独眼凝视着格温的眼睛。

“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奥丁说，“我愿意做任何事。”

他收回了他的长矛，让公主失去了保护。

“如果您在这之后死了，陛下，”格温希法尔问众神之王，她的语气严厉，“您会去瓦尔哈拉吗?”

她的话让奥丁僵住了，仿佛中了一箭。他的脸扭曲成愤怒的怒容，然后是悔恨的阴影……然后什么也没有。

说完，他就像闪电一样消失了，撇下格温自生自灭。

绝望压倒了公主的心，这种痛苦甚至比她在里昂丝的地牢里所经历的还要严重。她真的很孤单，被所有人抛弃了。

“现在。”格温僵住了，因为她感觉到海尔冰冷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不必为你不灭的灵魂担心得这么多，我亲爱的公主。我有怜悯，有聪明;如果你好好服侍我，你将得到丰厚的报酬。”

格温颤抖着，但仍然很坚强。“我拒绝。”

那只手似乎重了许多。“为什么呢?”

“因为做一个不那么邪恶的人，”格温不屑地回答，“不会让你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