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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花穴被肏得松软,一壶花液跌跌撞撞洒了满地。
一颗心好像陨石撞落地球,凹了个坑,还烧起熊熊大火。
最后骆希吐掉了口中的领带,娇吟着要被手指干坏了,接着仰头去咬高子默的下巴。
软嫩的舌尖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
她从情欲沉沦中稍微清醒过来,再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发现是高子默新长出来的伶仃胡渣。
很短,不硬,刮在舌面上痒痒的。
眼睛往下看,小腹下的毛发也茂密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软蜷稀疏,只是那根赤红的粗大,雄赳赳气昂昂,比之前更狰狞凶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长大了。
能让她分神的时间并不多,身体依然是快感的俘虏,对高子默的亵玩俯首称臣。
沉睡休眠了许久的火山被唤醒,喷出的熔浆湿又烫,能淹没世间一切。
骆希呜咽着高潮,手臂攀着高子默的脖颈,拉着他往下,哑声讨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皱的手指,揽住她倒在床上。
吻着她,也掰开她两条腿,毫不犹豫地挺腰插了进去,将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开。
高子默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除了无法自理的襁褓时期,后来有记忆的岁数里,他哭过的次数也不过两三次。
第一次被高书文丢进密室里罚跪时哭过,那年他五岁还是六岁。
那里没灯,乌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报系统闪烁细小红光,沿着墙角也有好多颗,是监控摄像头的灯,一颗一颗,好像剧毒蜘蛛猩红的眼珠。
保险库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来只剩小声啜泣。
隐约能感觉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钱,纸浆与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冲鼻,在黑暗缺氧的环境里闻久了,总觉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鱼包围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
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
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眼角烧得通红滚烫,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不见踪影。
而此时,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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