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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尚扬提出一种猜想：&ldo;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的铅弹先打中了其他地方，例如说路灯杆之类的，然后又弹回到了挡风玻璃上？&rdo;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么近的距离，挡风玻璃没被打穿。

金旭道：&ldo;路旁指示牌的立柱上倒是有凹痕，但不像是铅弹造成的。&rdo;

早上他让技术员小方帮忙拍过立柱凹痕的照片，之后还让小方传了一张能看清楚的给他，现在便打开照片给尚扬看了。

尚扬看后，也排除掉了，说：&ldo;这肯定不是铅弹弹痕。&rdo;

&ldo;其实技术科也有人像顾问这么猜想过，&rdo;古飞遗憾地说，&ldo;他们下午也试了，最后还是否定了这猜想。案发现场附近搜证过好几次，没有被铅弹击中的物体，当时省道上就只有被害人那一辆车，不存在击中其他车辆再弹到事故车的可能。另外，铅弹如果是先射中别的，再弹到行驶中车辆的挡风玻璃上，能人为控制这角度的可能，实话说无限趋近于零，差不多是玄幻武侠小说里才会有的神功了。&rdo;

这也不对，那也不行，三人都没了想法。

尚扬开玩笑道：&ldo;没准凶手真会什么世外神功，连枪都不用，手这么一甩，想让子弹打哪儿就能打哪儿。&rdo;

他说着还做了个甩手挥出子弹的动作。

&ldo;这么……&rdo;离谱二字就在嘴边，金旭还是改口道，&ldo;这么厉害的话，那还怎么抓？&rdo;

&ldo;那还抓什么抓，&rdo;古飞笑道，&ldo;我当场跪下叫师父。&rdo;

正开着玩笑，车辆穿过隧道，路标显示进入了栖凤市辖区。

&ldo;栖凤市人民欢迎您&rdo;的标语灯牌上，隐约能到画了羽毛鲜艳，极为漂亮的鸟儿。

&ldo;红腹锦鸡，二级保护动物。&rdo;古飞介绍道，&ldo;栖凤市现存有不少野生的，到了求偶季的时候，山上挺多，这地方为什么叫栖凤呢？据说这鸟就是凤凰的原型，也是栖凤的城市名片。&rdo;

尚扬点点头，却听金旭略有讥讽地说道：&ldo;栖凤的城市名片，不是黎艳红吗？&rdo;

古飞打哈哈：&ldo;这么说也行吧，都是，都是。&rdo;

尚扬若有所思道：&ldo;我第一次听说中国还有个地方叫栖凤，倒确实是因为黎艳红。&rdo;

不过他还是拍了拍金旭的腿，说：&ldo;事实都还不清楚，你别老是内涵人家。&rdo;

金旭不说话，顺势也把自己的手轻搭在尚扬的腿上。

尚扬警告地看他一眼，发现他也只是手搭着，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便也罢了。

车窗外渐渐繁华，离市区越来越近，古飞给周玉打了个电话，然后按着她说的地方，开了导航过去，最终在栖凤市检察院附近的路口，接到了周玉。

&ldo;我刚从里边出来，&rdo;周玉上了副驾，就迫不及待对古飞说，&ldo;古指导，我感觉这事肯定有猫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