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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都不足以配上。”
这,句句都是她心里的话。配与不配,其实她不在乎,但是人家太后在乎这个啊。
太后听在耳里,心里略舒了一口气。
“哀家在后宫这么多年,哀家信奉的是佛,从不滥杀无辜,木鱼,你今天说的话,哀家先听着。”
“是,太后娘娘。”
太后并不多说什么,又匆匆地走了。
木鱼依然关在禁宫里,暂时还没有处置,不管怎么处置她,都是有些棘手。她的事关联到冷倾城,冷倾城逃婚可是让皇室没有一点面子,一早下令不许让人多嘴一句。
而且皇上故意闹成这样让宫里人尽皆知,不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人,他和木鱼有了关系,如果杀她,那么全宫的人怎么看?
但是要让木鱼做他的妃子,这不可能,她绝不允许。
哪有女人比男人年长的,多少的青春少女都想入宫为妃呢,她算什么啊?她以前又还是金皓辰的未过门的妻子,最后闹得个满城风雨嫁不出去。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坎,太后心里也有,木鱼是永远跨不过她心里的坎的。
金熙还是没有吃晚饭,太后让人做了些清粥,亲自捧了推开门进去。
金熙刚开始是假咳,可是咳着咳着,就变成真的了,越咳越是难受,唇干渴得要命。
一听到门声响,冷声地说:“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朕什么也不想吃,谁也不想看到。”
“就连母后,你也不想看到了?”太后有些恼怒地问。
金熙冷哼,转了个身将头埋起来,彻底地什么也不想看,也表示什么也不想说。
伏着,还是不停地咳。
他有个毛病,以前咳得严重,所以一咳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好些年没有发作了,可是现在咳着,竟然又开始很难受起来。
“熙儿。”太后心疼地叫。
房里的光景有些暗,她素手点亮了烛火,顿时觉得暖和了一些,看着床上还在咳的金熙,心中颇是无奈。
“熙儿,母后让人做了些粥,你起来吃一点,可别把身子累坏了。”
金熙不吭声,也不起来。
“熙儿,别任性了,快起来,身体可是大事,再这样咳下去怎么行,母后传了御医,一会熙儿你喝了药,御医就进来给你把脉。”
“母后不是说朕是小孩子吗?不是说朕冲动吗?朕现在就是不想长大呢,母后,朕不想吃东西,朕更不想看御医,朕谁也不想见,朕现在难受,就想一个人呆着。”
太后放下碗,也恼怒了:“皇上,你还知道自已的身份是什么呢?为了一个女人,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母后,值不得值得,不是用所有人的眼光来看的,朕觉得值得的,就值得,朕觉得不值得的,朕连看也不会看多一眼。”
每个人的值得,又焉能一样呢。
“你无非就是想要让木鱼在宫里。”
“是的,母后。”
“可是熙儿,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样说的,她亲口告诉哀家,她不喜欢你,她不想再与你有什么关系。”
金熙听到这些话,心里一阵阵的绞痛着。
他为她,现在咳得
心肺痛得要死,她说着那么无情的话,一次次的销魂,那又算什么?他想,他真有点不明白,也有点恨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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