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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H0207 一切争端的起源（第3页）

廖兴国沉默了数秒钟，才开口道，“我很好奇，它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

“我也很好奇，它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汪海诚重复了廖兴国说的。

“诚小子，如果它存在，你准备怎么办？”廖兴国又问道。

汪海诚反问道，“你觉得。。。你猜测我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廖兴国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他们，我知道他们应该会完璧归赵。但是，诚小子，我现在有点看不懂你了！”

“为何看不懂？”汪海诚嗤笑一声，“是我为爱痴狂？还是我冷酷无情？亦或者是我堕入黑暗？”

“全部都是，但又全部都不是。”廖兴国叹息道，“我可以理解你对林晓粒的爱情。至于冷酷无情，立场不同而已，我没有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堕入黑暗呢？”汪海诚咄咄逼人道。

“你曾经说过，你是黑暗世界的王者，难道不应该堕入黑暗吗？”廖兴国淡然的回应，“好了，诚小子，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如果它存在，你究竟要怎么办？”

“你要怎么办？”汪海诚轻哼道，“老廖，你也觊觎它吗？”

“诚小子！”廖兴国提高了音量，“你以为，我们警务处发生了剧变，高层为何视而不见？你以为国家力量为什么允许你存在？若不是你父母的余荫，你以为你能逍遥到今天？即便你的夜鹰组织很强大，即便铲除夜鹰组织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以为国家力量就不会动手？”

汪海诚沉默不语。

“你知不知道老处长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你身后默默付出？”廖兴国低喝道。

“我知道！”汪海诚冷笑道，“但是，我更知道，那些人的耐心是建立在它之上的！”

“从最开始，我就是一颗棋子，对吧？”汪海诚依旧冷笑的说道。

“R组织也好，隐藏在R组织幕后的神秘势力也罢，它们就是霓虹国的力量，哪怕不是霓虹国执政官方，但也是霓虹国的其他党派，他们的目的就是它！”汪海诚毫不客气的掀开盖子。

“至于高层和国家力量？”汪海诚轻哼一声，“他们和R组织有什么区别？R组织是亲自下场和夜鹰组织掰腕子，他们则是暗中培养夜鹰组织，让夜鹰组织抵抗R组织。只要那一件东西暴露出来，国家力量也好，高层也罢，会不会放过我，还真的是一个大问题！”

廖兴国皱眉道，“诚小子，你想太多了，夜鹰组织有良好的记录，你父母也有良好的信用和记录，哪怕你现在掀起了滔天骇浪，只要它完璧归赵，这些都是小问题。”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它才能解决。”汪海诚叹息道，“老廖，你以为它在柳荫街33号？如果你找到它，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你，你相信吗？”廖兴国开口说道，“我准备将它完璧归赵，然后换取你的自由。”

“我现在就很自由。”汪海诚淡淡道。

“是吗？”廖兴国冷哼，“不要以为霓虹国现在服软了，他们只是在向大夏国妥协！在霓虹国眼中，你只是大夏国的代理人！一旦局势发生变化，你只要一步走错，那就全盘皆输，明白吗？”

“老廖，你应该有我不知道的线索，对吧？”汪海诚绕开了话题，反问着廖兴国，“你掌握的线索，指向了柳荫街33号。但我可以百分之百告诉你，柳荫街33号没有任何问题。当初，R组织袭击柳荫街33号，我就彻底检查过柳荫街33号。”

“它在什么地方？”廖兴国直接问道。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汪海诚自嘲的笑了笑，“说真的，老廖，你之前说看不懂我，事实上，我才看不懂你。你现在是警务处处长，你有光明的前途，你甚至有希望上升至保安局长的宝座，你为何还要和我与夜鹰组织纠缠在一起？”

汪海诚追加的说道，“这是你的污点！按照你的说法，当这一切围绕它的风暴平息，我有可能粉身碎骨，你又逃得掉吗？”

廖兴国深深叹息一声，“是啊！如果我现在抽身离开，或许还有一丝丝机会脱离风暴中心。但是，汪海诚，你记好了，我曾经答应过你父亲，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竭尽全力保住你的性命。”

“那是我的承诺！”廖兴国低喝了一声，“你现在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