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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间火光冲天、杀声震天的混乱截然不同,皇帝的寝宫内却是一片诡异的宁静。
明亮的宫灯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空气里弥漫着上等墨锭的清香。
皇帝正端坐在书案后,气定神闲地执笔挥毫,笔下每个字都苍劲有力。
他的姿态从容不迫,仿佛外面那场震动整个皇宫的袭击与他毫无关系。
侍立在一旁的李德盛却是心急如焚。
他时不时焦虑地望向殿外,又看看仿佛完全沉浸在书法世界中的皇帝,额头上挤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又一个浑身带着烟尘气的小太监连滚爬爬地进来,跪地低声禀报最新情况。
李德盛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压低声音惊问:“就……就三个人?!”这怎么可能?皇宫禁苑,上万禁卫军,被三个人搅得天翻地覆?
“正、正是,”小太监声音发颤,越说越小,“就三个……武功极高,配合默契,尤其后来出现的那个黑衣人,身法鬼魅,剑法狠辣……兄弟们死伤不少,还、还没能拿下……”
“这么多禁卫军都拿不下三个贼人?!”李德盛感觉自己的认知被颠覆了,这三个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是否会打扰皇帝雅兴,快步走到书案前,语气焦急万分:“皇上!您看这……三个贼寇着实厉害,到现在还没抓住呢!禁军死伤颇多,您得想想办法啊!是不是……是不是再加派些人手?或者从宫外调……”
他想说调宫外的军队进来,但又觉得这话说出来更显得皇宫守卫无能。
皇帝闻言,手腕一顿,最后一笔微微一顿,墨迹稍显凝滞。
他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这么多禁卫军,都抓不住几个贼人。还要朕出什么主意?还想加派人手,还是从外面再调人进来?”
他轻轻放下笔,却突然手腕一甩,将那支价值不菲的御笔直接丢进了旁边的笔洗缸里,溅起一片水花和墨渍。
“传出去,都丢尽朕的脸面了。”皇帝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李德盛却听得头皮一麻,知道皇上这是动了真怒,只是这怒意并非全然针对外面的贼人,更多是对禁军无能的不满。
皇帝站起身,理了理并无需整理的衣袖,眼神幽深地望向殿外厮杀声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走,”他忽然说道,“朕倒要去见见,那位能让人如此不惜代价、冒险闯宫来劫的……少年郎。”
李德盛一愣,随即立刻明白皇帝说的是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孟时宴,连忙躬身:“喳!奴才这就准备!”
*
阴冷潮湿的地牢深处,火光跳跃,将墙壁上各种狰狞刑具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如同张牙舞爪的鬼怪。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霉腐气味,令人作呕。
皇帝在李德盛和几名贴身高手侍卫的护卫下,缓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扫过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仿佛早已司空见惯。
在最里面一间铁栏牢固的刑讯室内,他们看到了那个被粗重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少年。
孟时宴垂着头,凌乱的黑发被汗水和血水黏在额前脸颊,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身上长袍早已被鞭子抽得破碎不堪,变成了一条条浸透暗红色血渍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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