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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没死?”赵山河的刀刃差点捏碎,“他不是深矿计划的创始人吗?怎么会……”
李阳握紧玉佩,指节泛白:“深矿计划是假的,他从一开始就想搞逆生阵。”他调出昆仑的地脉图,“逆生阵需要九个地脉节点的能量,亚马逊是第七个,剩下的两个在极地和深海。”
“极地太冷,深海压强太大,”赵山河分析,“他们肯定先攻极地,那里的监测站最薄弱。”
李阳望着窗外重新变得翠绿的雨林,噬毒菌攀附在树干上,正吞噬着残留的紫色藤蔓,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来,在地面织成金色的网。“我们兵分两路,”他突然说,“我带阿刺去极地,你带老人回通玄司,把逆生阵的消息传开。”
赵山河皱眉:“极地的地脉是固态的,能量极不稳定,你刚中过毒……”
“我没事。”李阳拍了拍他的肩,“你忘了?我有巡脉麦,它的花粉能中和极地的寒气。”他看向阿刺,信号麦的须子正缠着噬毒菌,“把噬毒菌带上,极地的缝合怪更难缠,说不定用得上。”
阿刺用力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噬毒菌放进保温箱:“放心,我会看好李哥的。”
出发前夜,监测站的木屋亮到深夜。李阳在修改地脉图谱,赵山河在保养共生刃,阿刺在给信号麦换营养液。老人煮了锅雨林特产的菌汤,香气混着噬毒菌的清苦,在木屋里弥漫。
“我年轻时跟凯恩共事过,”老人喝着汤,眼神悠远,“他那时多好啊,总说‘地脉是活的,要像朋友一样待它’……”
李阳笔尖一顿,图谱上昆仑的位置被墨点晕开。他想起凯恩日记里的话:“当所有地脉倒流,死去的会复活,活着的会沉睡,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原来所谓的永恒,是用颠倒生死换来的。
“汤快凉了。”阿刺推了推他的胳膊,信号麦的须子在他手背上画了个笑脸,“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李阳抬头,看见赵山河正对着共生刃哈气,刀刃上的冰霜被体温融化,映出窗外的星空;阿刺的信号麦须子垂在汤碗里,正吸收着菌汤的香气,果实闪着温暖的橙光——那是“安心”的信号。
他舀起一勺汤,暖意顺着喉咙流进胃里,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不管逆生阵多可怕,不管凯恩藏着多少阴谋,至少此刻,他们还在一起,还有噬毒菌,还有巡脉麦,还有这碗热汤。
极地的雪比冰岛的更锋利,像无数把小刀刮过脸颊。李阳和阿刺裹着巡脉麦纤维织成的防寒服,踩在没过膝盖的积雪里,每一步都要耗费比平时多三倍的力气。
“地脉节点在冰下三十米,”李阳用探针插入积雪,屏幕上的能量曲线跳得厉害,“蚀骨堂的人已经布好阵基了,刚才扫到十个热成像点,都带着重武器。”
阿刺的信号麦突然绷紧,须子指向左前方的冰丘:“那里有动静,能量反应很弱,但很密集,像……像埋了炸药。”
李阳立刻卧倒,透过雪地望远镜观察——冰丘上的积雪在轻微震动,表层的冰壳下,隐约能看到金属管道在蠕动,那是蚀骨堂的“冰下掘进机”,能在冻土中开出隧道。
“他们想从地下偷袭,”李阳低声说,“阿刺,用信号麦的花粉触发雪崩,把他们的掘进机埋了;我去拆阵基,动作快,雪崩只能拖延十分钟。”
阿刺立刻撒出信号麦的花粉,粉色的粉末在风中散开,落在冰丘上的瞬间,积雪开始震颤。她默念着催生咒,花粉迅速生根发芽,冰晶状的麦秆顶开积雪,带着雪崩的势能往冰丘聚集——巡脉麦的变种能通过根系震动引发连锁反应,这是她和李阳在雨林里新开发的技能。
“轰隆——”雪崩如期而至,白色的雪浪吞没冰丘的同时,李阳已经摸到阵基的位置。那是块嵌在冰层里的黑色晶石,周围绕着九根金属柱,柱身上刻着逆生阵的符文。他掏出特制的溶解剂,往晶石上泼去,黑色晶石冒出白烟,符文的光芒渐渐暗淡。
“还有三分钟!”阿刺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喘息,“有两个人从雪堆里爬出来了,正往你那边跑!”
李阳加快动作,共生刃劈开最后一根金属柱,阵基的能量场瞬间紊乱。他转身时,正撞见两个穿黑袍的人举着枪冲来,子弹打在他的防寒服上,被巡脉麦的纤维弹开——这衣服不仅防寒,还能防低速子弹。
“找死!”其中个黑袍人扔出枚手榴弹,李阳侧身躲过,手榴弹在远处炸开,飞溅的冰碴划伤了他的脸颊。他没理会伤口,光束刺穿两人的武器,反手将他们摁在冰面上。
“凯恩在哪?”李阳的刀刃抵住黑袍人的咽喉。
黑袍人狞笑:“总长说了,等逆生阵启动,你们都会变成他的藏品……”
话没说完,就被阿刺的信号麦花粉呛住,须子缠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别跟他废话,”阿刺跑过来,手里拎着个俘虏,“这人是个小头目,他说凯恩在深海节点,逆生阵的最后块阵眼就藏在马里亚纳海沟。”
李阳看着彻底失效的阵基,冰层下的地脉能量重新流动,温暖的金色光芒透过冰面渗出,映在他带血的脸颊上。“深海……”他低声说,“那是最后一站了。”
阿刺的信号麦突然指向南方,须子舒展成柔和的弧度——那是“希望”的信号。她笑着说:“赵山河刚才发消息,通玄司已经联合全球监测站,在深海布下天罗地网了。”
雪还在下,但不再刺骨。李阳望着远处雪地里巡脉麦的嫩芽,它们顶着积雪,正努力往上钻,像无数个微小的惊叹号。他知道,马里亚纳海沟的压力足以压碎钢铁,凯恩的逆生阵或许比想象中更恐怖,但只要这些嫩芽还在生长,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深海探测器的舱壁上,压力表的指针指向1100个大气压,每平方厘米的面积都在承受吨重的压力。李阳盯着舷窗外的黑暗,探照灯的光束只能照亮十米范围,更远处,发光的深海生物像幽灵般游过,它们的光芒在压力下扭曲,形成诡异的光晕。
“还有五公里到海沟底部,”赵山河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通玄司的舰队已经在海面布防,声呐显示,海沟里有个巨大的能量体,直径至少百米,应该就是逆生阵的核心。”
阿刺的信号麦须子贴在舱壁上,感受着外部的震动:“有很多巨型乌贼在撞探测器,它们被逆生阵的能量吸引,变得很狂暴。”她撒出巡脉麦的花粉,粉末在舱外形成层金色的膜,乌贼碰到膜就触电般退开,“这是加了导电金属的变种花粉,能暂时驱离生物。”
李阳调出凯恩的影像资料,画面里的老人正站在阵眼中央,手里举着颗黑色的珠子——那是“逆生核”,能逆转地脉的能量流向。“他要在满月时启动阵法,”李阳指着屏幕上的月相图,“还有三个小时满月,必须在那之前毁掉逆生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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