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夕阳落在训练场上,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新人在空地上练习着李阳教的吐纳术,赵山河在给机甲换能量核心,阿刺在给信号麦的新花浇水,周野则在记录世界树的新数据。
李阳端着酒碗,靠在世界树的树干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扬起温暖的笑意。地脉的故事,从来不是孤军奋战,而是代代相传的守护,是生生不息的希望。而他们,只是这漫长故事里的一段,接下来的篇章,正等着那些年轻的身影,用他们的勇气和信念,继续书写下去。
晚风拂过,世界树的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说:“别急,路还长,我们慢慢走。”
世界树新抽的嫩叶在晨露里闪着光,李阳蹲在树底下翻土,指尖的银手环蹭过带着湿气的泥土,惊起几只金绿色的甲虫——是通玄司特有的“地脉虫”,专吃破坏根系的杂菌,被新人戏称为“树医生”。
“李哥,周野说你新培育的‘巡脉草’发芽了,让你去看看。”赵山河叼着根草从训练场跑过来,军靴上还沾着机甲润滑油,“那帮新人今早练格斗,把我新涂的机甲漆蹭掉一大块,回头得让后勤处扣他们学分。”
李阳直起身,裤脚沾了圈草屑:“扣学分?你忘了自己当年把通玄司的警钟撞响,害得全司守了三天夜?”他往培育室走,“巡脉草是用世界树的根须和信号麦杂交的,能顺着地脉爬,哪段能量弱了就往哪长,比探测器还灵。”
培育室里,阿刺正举着放大镜观察培养皿,信号麦的须子缠着她的手腕,须尖的小花对着培养皿里的绿芽轻轻颤动。“快看,它的根须在画圈!”阿刺回头时,发梢沾着的草籽掉在李阳肩上,“周野说这是在记录地脉频率,每圈代表一种波动,比陈默前辈的日记还详细。”
周野推了推眼镜,把光谱仪对准绿芽:“昨晚监测到东欧的地脉节点有异常波动,巡脉草的根须就突然加速画圈,显然是有感应。我调了卫星图像,那里的森林正在成片枯萎,土壤里渗出黑色的黏液,和当年蚀骨堂的‘腐脉剂’很像。”
赵山河突然拍了下桌子,震得培养皿都跳了跳:“玄空子那老东西搞的鬼?上次放逆时蛊没成,改玩毒了?”
阿刺的信号麦须子突然绷紧,须尖喷出金色粉末,在空气中凝成张地图,东欧节点的位置闪着红光:“麦子说那里有‘会走路的树’,树干是金属的,树枝上挂着腐脉剂的罐子,正往土壤里滴毒液。”
李阳摸出共生刃,刃身的金光与巡脉草的根须产生共鸣:“不是玄空子。腐脉剂的配方早在十年前就被通玄司销毁了,除非……”他顿了顿,指尖划过陈默日记里的插图——那是棵长着齿轮的树,标注着“蚀骨初代实验体”。
“是‘铁树’,”周野调出加密档案,屏幕上的照片泛着黄,“凯恩年轻时的失败品,能自主移动,靠吸收地脉能量存活。当年深矿计划终止后,它们被流放到东欧森林,以为早就锈蚀成废铁了。”
赵山河已经抓起机甲钥匙往外跑:“管它是铁是钢,老子劈了就是。阿刺,把你的巡脉草往我机甲上绑点,省得找不着北。”
“等等,”李阳叫住他,“铁树的核心在树干里,裹着三层地脉钢,共生刃得用火种能量才能劈开。阿刺,你的信号麦能让腐脉剂失效吗?”
阿刺把信号麦的花粉撒进装着腐脉剂样本的试管,黑色黏液瞬间变得透明:“加了世界树的汁液就可以!但需要近距离撒,那些铁树会喷毒液,得有人掩护我。”
东欧的森林像被泼了墨,枯黄的树叶铺满地面,踩上去能听到“滋滋”的响声。赵山河的机甲在林间穿梭,机械臂上缠着的巡脉草绿芽闪闪发亮,指引着方向。“前面有动静!”赵山河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机甲能量炮充能的嗡鸣。
李阳和阿刺赶到时,正看见三棵十米高的铁树在移动,树干上的齿轮转动着,树枝上的罐子滴下黑色黏液,所过之处,杂草瞬间枯萎。最粗的那棵铁树突然转向他们,树枝像鞭子一样抽过来,带着刺鼻的腐味。
“能量屏障!”周野的声音从机甲传来,他远程操控着便携式屏障,银灰色的光墙挡住树枝,“铁树的关节处有缝隙,那里是能量流通的地方,用共生刃刺进去!”
赵山河的机甲射出钩爪,缠住铁树的树枝,借力腾空时,共生刃带着金蓝光束劈向树干的缝隙。“当”的一声,火花四溅,树干只留下道白痕。“他娘的,比撒哈拉的沙虫壳还硬!”
阿刺趁机撒出信号麦花粉,金色粉末落在罐子上,腐脉剂的滴落立刻变慢:“它的能量在减弱!李阳哥,用巡脉草的根须缠住它的关节,能让齿轮卡住!”
李阳将巡脉草的种子撒向铁树,绿芽在瞬间疯长,根须顺着树干的缝隙往里钻,齿轮转动的声音越来越刺耳,终于“咔嗒”一声卡住了。铁树剧烈摇晃,树枝胡乱挥舞,却再也迈不动步。
“就是现在!”李阳纵身跃起,共生刃的金光裹着火种能量,狠狠刺进关节缝隙。铁树发出刺耳的嘶鸣,树干上的齿轮纷纷脱落,露出里面跳动的能量核心——那是块浑浊的地脉晶核,显然被腐脉剂污染了。
赵山河的机甲冲过来,能量炮对准核心:“给它洗个澡!”金色的光束击中核心,浑浊的晶核渐渐变得清澈,铁树的树干开始锈蚀,最终化作堆带着绿芽的废铁——巡脉草的根须正从铁锈里钻出来,往土壤深处扎。
“还有七棵!”阿刺指着森林深处,信号麦的须子在风中划出轨迹,“它们在往地脉主干的方向跑,想污染主脉!”
三人立刻分头行动,赵山河的机甲负责吸引铁树注意,李阳用共生刃清理被污染的土壤,阿刺则跟着巡脉草的指引,往腐脉剂的源头赶。当最后一棵铁树化作废铁时,夕阳已经染红了树梢,巡脉草的根须在土壤里织成张绿色的网,正慢慢净化残留的毒液。
“源头在那座山洞里!”阿刺突然喊道,信号麦的须子指向不远处的山洞,洞口飘出黑色的雾气,“里面有个铁树巢,全是没孵化的种子,还在滴腐脉剂!”
山洞里堆满了生锈的金属碎片,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巨大的金属卵,卵壳上的齿轮正往土壤里渗毒液。卵的旁边,蹲着个穿着破烂白袍的人影,正用手指抚摸卵壳,不是玄空子,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眼睛里却闪着孩子般的光。
“别碰它!”老人突然抬头,声音嘶哑得像生锈的门轴,“它们是我的孩子,是深矿计划的未来……”
李阳认出他胸前的徽章——是深矿计划的初代研究员,档案里说他五十年前就失踪了。“您是魏博士?”李阳收起共生刃,“铁树已经被腐脉剂污染,再孵化出来,只会毁掉地脉。”
魏博士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疯狂:“毁掉?它们是来净化的!人类把地脉霍霍成这样,只有铁树能让它重生!凯恩错了,玄空子也错了,只有我的孩子……”
他的话没说完,金属卵突然裂开,里面钻出棵小铁树,树枝上的罐子却滴着清澈的露水——巡脉草的根须不知何时缠上了卵壳,净化了里面的腐脉剂。小铁树晃了晃树枝,往洞外跑去,根须在地上画出金色的圈,那是巡脉草记录的健康地脉频率。
魏博士愣住了,看着小铁树的背影,突然老泪纵横:“原来……是我错了……”
离开山洞时,巡脉草已经在洞口长成片绿墙,魏博士抱着那棵小铁树,说要留下来修复森林。赵山河的机甲拖着堆铁树碎片,打算回通玄司熔了做新人的训练器材。
“快看!”阿刺指着天空,夕阳的金光里,无数绿色的光点从森林里升起,像萤火虫一样飞向远方——是巡脉草的种子,正顺着地脉往全球飞去。
李阳摸出陈默的日记,在最后一页画上棵长着绿芽的铁树:“地脉从不需要毁灭式的重生,它要的是共生,是理解。”
赵山河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啥呢?周野说他炖了东欧的野猪肉,再不走就被新人抢光了。”
阿刺的信号麦须子缠着李阳的手腕,须尖的小花对着夕阳轻轻摇晃,像在点头。李阳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地脉节点蓝光,突然觉得,不管是铁树还是巡脉草,不管是老人还是新人,都是地脉故事里的一笔,少了谁,都不完整。
机甲的轰鸣声在森林上空响起,带着他们往通玄司的方向飞。下方,巡脉草的根须正顺着地脉蔓延,像无数条绿色的线,把散落的故事串起来,织成张温暖的网,罩着这片正在复苏的土地,也罩着那些还在继续的希望。
周野的野猪肉在锅里炖得正香,新人围着灶台叽叽喳喳,讨论着刚才传回的铁树视频。李阳知道,等他们回去,又会有新的故事被添进陈默的日记,被讲给更多的人听,就像地脉的能量,永远流动,永远新鲜。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张湖畔,张三丰最出色的弟子,百年进入元婴期境界的修真奇才。他是张三丰飞升后张三丰所有仙器,灵药,甚至玄武大帝修炼仙境的唯一继承者,也是武当派最高者。在张三丰飞升后,奉师命下山修行。大学生,酒吧服务员,普通工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总是有丰富多彩的人生,不同的遭遇,动人的感情,总是让人沉醉不已。武林高手...
成仙难,难于上青冥!修真难,没有法宝没有丹药没有威力巨大的符箓,没有强悍的天赋。但是自从有了位面商铺就不一样了,有了位面商铺一切都有了。什么,修真界最普通的洗髓丹在你那里是绝世神丹!什么,你们那个位面遍地都是各种精金矿物,精铁灰常便宜!前世走私军火的商人,今生在修真界同样要将商人当做自己终生的追求。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修炼真仙大道只是我一个副业。成为位面商铺之主,横扫诸天万界。商铺在手,天下我有!...
一个小千世界狂热迷恋修行的少年获得大千世界半神的神格,人生从这一刻改变,跳出法则之外,逆天顺天,尽在掌握!骷髅精灵不能说的秘密,尽在火热圣堂,等你来战!...
少年附身韦小宝,和康熙做兄弟,唬弄皇帝有一手绝色美女尽收,色遍天下无敌手!睿智独立,诱惑惊艳的蓝色妖姬苏荃花中带刺刺中有花的火红玫瑰方怡温柔清新纯洁可人的水仙花沐剑屏空谷幽香,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双儿倾国倾城,美丽绝伦的花中之王牡丹阿珂诱惑惊艳美艳毒辣的罂粟花建宁空灵纯洁娇艳精怪的山涧兰花曾柔...
前世孤苦一生,今世重生成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为何上天总是那样的不公!他不服,不服那命运的不公。自创妖修之法,将魔狮一族发展成为能够抗衡巨龙的麒麟一族,成就一代麒麟圣祖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