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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15（第4页）

&esp;&esp;“沉韶。”

&esp;&esp;沉韶看到他蹲在旁边。

&esp;&esp;“起来吃点东西。”

&esp;&esp;他从外面带了吃的，三个菜一个汤，好像是哪家酒店的打包盒。

&esp;&esp;沉韶说：“你呢？”

&esp;&esp;嗓子有点哑。

&esp;&esp;他说：“一起吃。”

&esp;&esp;他把沉韶抱了起来，拿出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棉质睡衣，套在她身上。

&esp;&esp;他给她穿内裤。

&esp;&esp;沉韶挂在他身上，脸色泛红，咬着下唇。

&esp;&esp;她说：“你别这样。”

&esp;&esp;程厉说：“嗯。”

&esp;&esp;沉韶转过头，瞪他，“你别这样！”

&esp;&esp;程厉沉默了一会儿。

&esp;&esp;他把沉韶抱转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看着他的脸。对视了两分钟，程厉牵过她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脸上，眼眸下垂，睫毛微动。

&esp;&esp;“那你想我怎么样？”

&esp;&esp;沉韶梗了一下，手掌轻握。

&esp;&esp;她说：“别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esp;&esp;她说：“也别再对我这么好。”

&esp;&esp;程厉说：“好。”

&esp;&esp;沉韶的动作僵了僵。

&esp;&esp;她抽手，程厉不让，拽住了，低下头吻她的手指，指尖。

&esp;&esp;沉韶觉得心脏在颤，她咬破下唇，声音干涩地说：“他要和我做，我没有推开他，我……”

&esp;&esp;她用手肘挡住眼睛：“我好贱。”

&esp;&esp;“我真的好贱……”

&esp;&esp;程厉松松环住她的腰。

&esp;&esp;她靠在他肩膀上哭，“你恨我就恨我，不要装了，我不在乎。”

&esp;&esp;程厉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

&esp;&esp;沉韶听得心颤不已，几乎觉得痛了。

&esp;&esp;他说：“吻我。”

&esp;&esp;沉韶呆在原地。

&esp;&esp;迟钝地任凭他捧起她的脸，看着他取下眼镜，吻了上来。

&esp;&esp;他吻得动情，又很温柔，舌尖湿润，舔得轻，带着种让人战栗的痒。

&esp;&esp;沉韶呼吸乱了。

&esp;&esp;她喘着气，被他推到床上，手掌从裙摆里盖上乳房，不轻不重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