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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2页）

&esp;&esp;他也喜欢跟她说话，哪怕她不应和他几句，那种感觉很好。

&esp;&esp;“你跟我说老实话，到底喝了多少？”

&esp;&esp;张小檀搓了搓手指：“真不记得了。”

&esp;&esp;“真的？”

&esp;&esp;她点点头，然后发现四周都静了下来。一楼隐约传来葛玲的笑骂声，一堆人碰杯的声音，嘈杂又吵闹。

&esp;&esp;可这儿却倍儿安静，静地叫她心里发慌。

&esp;&esp;她抬起头：“……怎么了？”

&esp;&esp;周居翰说：“我在想，你说了真话，还是假话？”

&esp;&esp;“真的。”

&esp;&esp;周居翰掰起她的脸，拉近了看，像在确认什么。他的手上传来热息，挺翘的鼻梁近在咫尺，快要挨到她脸上了，张小檀的脸颊慢慢升温，僵硬着没有动作。

&esp;&esp;半晌，他放开她：“是喝的不多。”

&esp;&esp;“这怎么看？”

&esp;&esp;周居翰的眼角瞥向她：“你猜猜。”

&esp;&esp;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房间里没打灯，窗帘大开，外面的路灯依稀透进星点亮光。他的五官在阴影里更加立体了，眼神灼热，一瞬不瞬望着她。

&esp;&esp;张小檀感觉脑袋很晕，身体被他看得发烫。

&esp;&esp;他靠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是喝得不多吗？”

&esp;&esp;“……”

&esp;&esp;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再说，张小檀的一颗心乱了，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思考的功夫，他捞起了她的脸，端详着她。

&esp;&esp;张小檀也看向他。

&esp;&esp;“心情不好？”半晌，他松开了她。

&esp;&esp;张小檀：“哪儿瞧出来的？”

&esp;&esp;“刚才。”

&esp;&esp;她看他，不明白。

&esp;&esp;“车上，三轮车上。”周居翰又加了一句，“我跟廖青说话，冷落你了？真是有够小心眼的小姑娘。”

&esp;&esp;“我不是小姑娘。”

&esp;&esp;“那你是什么？”

&esp;&esp;“我……”她想要辩驳，可目光一触及他的眼睛，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的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上，站起来，站在了她的面前、俯视她。

&esp;&esp;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她的目光正好看到他劲瘦的腰，还有鼓囊囊的炮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不偏不倚对着她。

&esp;&esp;她的脸涨红了，一动不敢动。

&esp;&esp;他在头顶看着她，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压得很虚，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像挑逗她。

&esp;&esp;他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她的下巴，问她：“不是小姑娘是什么？”

&esp;&esp;张小檀：“……22岁，不小了。”

&esp;&esp;周居翰无声地狭笑，目光下移，盯住胸口的一团软肉：“有点儿小。”

&esp;&esp;张小檀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看他一眼。周居翰正好低头，和她鼻尖碰鼻尖：“你猜，我这会儿最想干什么？”

&esp;&esp;张小檀的声音发虚：“……不知道。”

&esp;&esp;周居翰笑：“跟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