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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1章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第2页）

姜七夜目光冷沉，神色略显凝重。

以他对虚光宇宙的掌控，能清楚的感受到，整个虚光宇宙在逐渐枯萎，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在枯萎萎缩。

就仿佛有一头凶猛的时空巨兽，在大口撕咬虚光宇宙，不断撕咬下一块块肉，令整个宇宙越来越虚弱。

可正如玉红箫所言，他能看到，也能感受到，但却无力阻止这一切。

或许，这正是玉红箫蓄谋已久的万古谋划。

她有着萧红玉和玉红箫的记忆。

她对他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甚至她也曾陪伴他走过无尽风雨。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姜七夜，她清楚的知道他的破绽和短板。

或许在她的谋划中，他和虚光宇宙，一直都是她悉心栽培和耐心等待的大道炉鼎，也是她隐藏在九天之外的一招变数。

在未来某一时刻，这些都将化为资粮，帮她尽快度过最脆弱的时期，以比真正的对手更快的熬过寒冬。

而这一时刻，就是现在！

“呵呵，原来我的玉儿，才是真正的幕后大佬，好好好，真特么的有趣……”

姜七夜渐渐想通了这一切，心下有些苦笑，也有些释然，唯独没有恐惧。

“玉红箫，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平生所遇最难缠的一个对手。

你或许比当年的本源之主还要麻烦。

但我能感觉到，你其实并不自信，也不够强大。

无论你隐藏的多深，无论你谋划的有多完美，你始终无法真正超脱，也无法凌驾大道之上。

而这也注定了，你与我一样，都只是大道的工具人。

既如此，那就比比看，谁的道更有意义，谁更有资格存在下去……”

姜七夜神色淡然，眼睛却越来越亮，思路也越发清晰。

他已经渐渐看透事情的本质。

表面看来，这是他与玉红箫的对抗。

实际上，这是两条大道命运主线的交织与融合。

他曾预见未来，却没有看到自己的未来。

这其实并不能证明他会消亡，走不到未来。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战斗其实早已开始。

而他的牌面，也没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