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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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1页）

不久，老爷爷说。

&ldo;我答应你，今天晚上我问你的事情我都会忘记。以后不会再提起，也不再问别的问题。你的故事里的一切我都不会说出去。就跟台风一样，只在今晚，以后就是风平浪静。今天对于你来说也是很特别的日子，所以‐‐&rdo;

老爷爷突然停住了，接下来又陷入了沉默。

我迷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

&ldo;我明白了。&rdo;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ldo;您要是那么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您。不过您得答应我，以后真的都忘掉。这是必须的。&rdo;

老爷爷答应了。我讲了起来。

&ldo;s君的确是自杀的。&rdo;

&ldo;真的是那么回事？&rdo;

&ldo;是的。是我让他自杀的。&rdo;

老爷爷那长长的触角震惊地颤动了一下。

&ldo;你让他自杀？&rdo;

&ldo;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是拜托他而已。我不过是对他说：&lso;你可不可以死？&rso;&rdo;老爷爷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老爷爷的声音变得非常轻。&ldo;你为什么要那么做？&rdo;

&ldo;因为我讨厌参加剧会。&rdo;我把视线从老爷爷身上移开，望着幽暗的天花板。&ldo;暑假结束以后，就要召开全学年的剧会。我和s君被编在一组。s君很少见地好像特别高兴。可是我却厌烦得要死。厌烦在体育馆的舞台上，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自己编的戏剧。&rdo;

&ldo;所以你就要s君自杀？&rdo;

老爷爷似乎是不相信我说话。

&ldo;是的。如果s君不在了，我就不用去演戏了。所以我在放假那天早上的上学途中到了s君的家。大约就是八点以前吧。我把情况都对s君说了，我拜托他，为了我死了吧。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想到s君真的自杀了。&rdo;

&ldo;s君，那时候、都、说了什么？&rdo;

老爷爷的话断断续续的，似乎很是吃惊。

&ldo;他只说了一句话。s君只回答了一句。&rdo;

那天早上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s君斜视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然后‐‐

‐‐你希望我死吗‐‐s君这样说了一句。

我第一次听到s君用如此清晰的声音说话。平时s君说起话来总是含混不清，而当时那个声音是如此清晰有力，真难以想像是发自s君的。一想到会被什么人听见，我不觉慌张起来。那个时候s君的表情带着些许哀伤，些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