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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我劝你别耍我。”

“不耍你，你问嘛，你问。”

奚林清清嗓子，问道：“你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来找我。”

严江沐露出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容，说：“因为你说你是0s，我想知道你做s是什么样，我猜一定很迷人。”

奚林差点扬起嘴角，好不容易才忍住，保持着冷面孔，说：“就这？”

“还有，”严江沐连忙说，“如果是你做s，那我想试试做m。”

他说的还是没那个味儿，但意思有了。奚林姑且满意，唇边漾出笑意，说：“早说不就好了？在这里浪费时间。”继而坐回沙发上。

严江沐仍旧挂着他的阳光笑容，说：“你满意了？那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什么？”

“咱们喝酒吧，别整得这么清醒，我快尴尬死了。”

奚林哈哈哈地笑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他扭头欣赏严江沐的脸，也顾不上门外的摩托车了，答应道：“好，我陪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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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林：我需要确认你的态度，因为我从不做无用功。

小严：仍未意识到自己做出了足以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五章擒纵自如

气泡水和酸奶被推在一旁，奚林拿来酒杯，斟满后，和严江沐干了一杯。

酒液下肚，严江沐终于放松些许，脸上的笑容从阳光变得慵懒，像是卸掉了一层面具。

奚林叫来黄玫痕，给她倒了一杯。黄玫痕仰头喝了，说：“不给你们当电灯泡，阿旭马上跳舞了，我去占个好位置。”说罢，便摇曳着旗袍，下舞池里去了。

严江沐听到她的话，问道：“刚刚那个阿旭，你的高中同学，是这里跳舞的？昨晚台上也有人跳舞，是他吗？”

奚林挑挑眉，意思是：怎么着，您有何高见？

“他台上台下挺不一样的，”严江沐说，“他是gay吗？”

奚林拿了副扑克牌，抽出一张刮了下严江沐的鼻子，说：“严公子，至少在场面上，还请您专一一点。”

“……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开玩笑的，没有要你解释的意思。”

“……”严江沐一时语塞。因为多嘴问了句话，他莫名其妙矮了奚林一头。

奚林开始洗牌，手法娴熟，纸牌在指尖翻转跳跃，看得严江沐一愣一愣的。

奚林：“赢了的喝酒，输了的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头回听说。”

“你要习惯嘛，在我这里你会有很多第一次。”

“……”

“普通的游戏人少了不好玩，我们玩适合两个人的。玩过盖棉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