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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第2页）

&esp;&esp;佘凤接下这句话，心里松了口气，短时间内，殷沉是不会动她了。

&esp;&esp;既然话已挑明，她索性再冒一点险，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殷公公如何得知本宫已经不是原来的本宫？”

&esp;&esp;殷沉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带了寒意，“因为娘娘那日就该死了。”

&esp;&esp;他从袖口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递到佘凤面前，“吃下它，我就告诉你。”

&esp;&esp;佘凤心里虽抗拒，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嘴里。

&esp;&esp;原想先含着，可刚一塞进去，殷公公就伸手在她下巴一点，迫使她咽了下去。

&esp;&esp;“这药娘娘原本就服过了。”殷沉心情似乎不错，还有闲情逸致向佘凤说起原身的事。

&esp;&esp;殷沉是在佘凤原身即将与魏临完婚时找上她的，佘家只是小门小户，佘凤父亲当时也只是一个小吏，殷沉找上她，说能帮她扫清宫中障碍，保她父亲一路青云直上，前提是依他吩咐行事。

&esp;&esp;原身应下来，也服了殷沉给的药丸，在宫中战战兢兢，每日事无巨细向殷沉汇报她身周的情况。

&esp;&esp;殷沉一直感慨佘凤原身对他言听计从，令人省心，可太听话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原身太木讷，魏临压根提不起兴趣。

&esp;&esp;这样一来原身也没多少用处了。

&esp;&esp;如今换成现在的佘凤，落落大方，识时务，又能勾得住魏临，对殷公公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esp;&esp;“殷公公总不会是因为她没有用处才对她下杀手？”

&esp;&esp;皇后入宫三年，若是因为这点便要死，早就薨了。

&esp;&esp;“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esp;&esp;殷沉淡淡瞥她一眼，“她若是像你这般聪明，我也不必杀了她。”

&esp;&esp;佘凤没猜错，毒药是下在葡萄酒里的，只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殷沉早就做成药丸让原身服下去了。

&esp;&esp;这两样药在一起才会变成毒，因此也不必担心其他人误服。

&esp;&esp;待人毒发身亡后，两种药很快便能互相消解了。

&esp;&esp;听到这，佘凤抽了口凉气。看来以后的饮食就算有宫人试吃，她也不敢轻易下口了。

&esp;&esp;【温如月】要不……我做点易存储的干粮，你放在碧清宫，饿了就吃点？

&esp;&esp;【聂灵嫣】皇后做到这份上，也是凄凉……

&esp;&esp;殷沉突然扬了眉，有些得意，“你可知我是如何确认你死过一回的？”

&esp;&esp;“因为我行为反常？”

&esp;&esp;譬如突然翻看起居注，又譬如突然对不曾涉猎的领域有了见解。

&esp;&esp;殷沉摇摇头，“这只是其一。”

&esp;&esp;“原本我还觉着，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娘娘并未喝下毒酒。于是又试探了几回，将药下在娘娘的吃食，以及醒酒汤里。”

&esp;&esp;两种药将人毒死之后能互相消解，佘凤喝过醒酒汤，对碧清宫的吃食也从未设防，几次都不死，便是体内的药之前早就消解了。

&esp;&esp;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