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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了的夏油杰终于放松了，笑着说：“所有人都是烂人，真是太好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伤害到哪一方了。

大家都烂，烂啊，烂点好啊。

夏油杰的行为瞒不过五条悟，他虽然不明白夏油杰为什么忽然对权力感兴趣了，但还是让五条家的人带带他。

他的挚友做事，肯定是有道理的。

“杰，你这样，会长得越来越像老橘子的。”五条悟嘟囔。

夏油杰正在手机上选购可以消减黑眼圈的美容产品，“不，是变成熊猫。”

五条悟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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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买了好评最多的一份。

“悟。”夏油杰放下手机，眼神放空了一瞬，逐渐聚焦在五条悟的身上。

就在五条悟忍不住看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的时候，夏油杰一把抓住了五条悟的手，露出了过分灿烂的笑容。

“杰，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吃坏脑子了？”五条悟忍不住抖了抖，感觉浑身被虱子咬了一样难受。

夏油杰无视五条悟的话，“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一件大事。”

一个人是干不下去了，夏油杰决定拉人下水。

……

“水野博士，这是最新的研究报告。”

“好的，谢谢。”

羂索翻看着一叠厚厚的数据，实验有了大突破，他的心情并没有多高兴，一方面，这些在预料之中，还没有让他惊叹的地步。另一方面，他对组织最新的实验室更感兴趣，关于咒灵的实验，他做过不少。

咒胎九相图是他最出名的杰作，但不是他唯一的作品。

哪怕在近代异能者突起的时候，他也没忘给咒术界上压力。

但他的实验也只是让普通人拥有咒术、让人类和咒灵结合这种程度罢了，还没有这个实验这么疯狂，疯狂到好像是用脚趾甲盖想出来的一样。

咒灵，人类，这二者之间，可以用仇恨关联，可以用寄生关联，但用伙伴二字，让羂索感到天大的荒谬。

这个世界终究是癫了。

人类里，哪怕是强大的咒术师，他们对于咒灵的态度也是驱使、奴役，而不是当作可以保护自己的伙伴。

更别说更加弱小的普通人，他们在见到咒灵后可以有力气逃跑，这已经算有勇气的了，大多数人都是被吓瘫在地。这样，怎么可能让人把咒灵当成伙伴。

不。

羂索恍然大悟，对于虚伪的人类而言，伙伴只是个名词，是浮于纸上的。

就像是人们大都说“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但它实际上的地位不过是宠物罢了。

依旧是驯服，是使其温顺。

想通这一点，羂索心里的荒谬感没有减轻一点，反而更加浓烈。

如果是咒术师，再差点，换成羂索讨厌的异能者，他可能还不会这么不可置信。但人类，包含了普通人，让普通人去养一只咒灵当宠物，这和把肉包子送进狗嘴巴里有什么区别。

羂索打心里觉得，这个实验不会成功。

但也不妨碍他想看看这个实验能进行到哪种地步。

他的行动并没有被限制，交代好下一步实验，羂索打了个出去的申请，很快就被批准了。

在门口，他遇到了斯洛伊。

这个实验，似乎就是对方提出的。

虽然没有见过这个组织boss的真面目，但凭借之前的谈话，他也能掌握这个在普通人里还算出挑的人类的心理。

他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哪怕是想要延长寿命，也很难说对方是不是舍不得现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