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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瞬间烧毁了我最后一丝迟疑!不能再等了!必须截住她!现在!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心脏疯狂地擂打着胸腔,血液冲得耳膜嗡嗡作响。手指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机。我哆嗦着拨通丈夫的电话,声音像砂轮摩擦般嘶哑急促:
“快!快开车过来!楼下等我!马上!李桂兰要带着钱跑了!!”不等他回应,我一把掐断电话。
时间就是一切!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到衣柜前,胡乱抓起离手最近的外套和裤子套上,甚至顾不上分清正反。钱包?钥匙?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抓住她!抢回我哥的钱!不能让她得逞!
匆忙中,我瞥了一眼手机的监控画面。客厅的摄像头(我后来偷偷在客厅角落也装了一个)显示,李桂兰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沉的黑色旅行袋!她动作麻利地弯腰,似乎在换鞋。大龙靠在墙边,同样背着鼓囊的背包,一脸不耐烦地打着哈欠。彩霞低着头,怀里抱着一个同样塞得满满的书包。就连那个不成器的小虎,也背了个运动包,睡眼惺忪地被彩霞拉着胳膊。
他们果然准备好了!全家出动!卷铺盖走人!那鼓囊的行李包里,装着的就是我哥的血汗和绝望!
“妈的!”我低吼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抓起手机和车钥匙,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家门。冰冷的夜风灌进我的肺里,却丝毫无法冷却我沸腾的血液。电梯下降的数字慢得令人发指,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冲出单元门,丈夫的车子已经停在路边,引擎低吼着,车灯刺破了凌晨的浓墨。
“上车!”我拉开车门,几乎是摔了进去,“快!去我哥家那边!她刚从家里出来,肯定要去取钱或者汇合!快!”
车子咆哮着冲入凌晨空旷却危机四伏的街道。路灯昏黄的光线在车窗上飞速掠过,像一道道模糊的鞭影。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客厅的摄像头显示,玄关的门已经被拉开,李桂兰警惕地探出头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对身后挥了挥手。四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鱼贯而出,悄无声息地融入楼道更深的黑暗里。门,被轻轻关上。
他们出来了!就在前面!
“再快点!”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街景,对着丈夫焦躁地喊道。丈夫猛踩油门,车子在寂静的马路上疾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嘶鸣。
很快,车子拐入了通往哥哥那片城中村的岔路。这里的路窄得像羊肠,路灯稀疏,光线更加昏暗,两侧是密密麻麻、形态各异的违章建筑投下的巨大黑影。车子无法开得太快,也无法进入那些更窄的巷子。
“停!停这里!”我指着前方巷口不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丈夫猛打方向盘,车子嘎吱一声刹住,轮胎几乎擦到墙角。
我几乎是撞开车门跳了下去。凌晨冰冷潮湿的空气混合着垃圾和污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巷子里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猫凄厉的叫春声和不知谁家水龙头没关紧的滴水声。我竖起耳朵,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试图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捕捉到任何不寻常的脚步声或是窃窃私语。
没有……什么都没有……
该死!他们去哪儿了?这么多条岔路,像蜘蛛网一样!他们会直接打车离开?还是去银行atm机?还是去和她那个前夫汇合?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嗡嗡声,像蚊子飞过,从不远处一条更黑暗的小巷深处传来!
电动车!是电动车的声音!李桂兰有一辆破旧的小电驴!她肯定是骑那玩意儿带着钱先跑了!让三个孩子步行走别的路去汇合点!狡猾!太狡猾了!
我像猎犬一样猛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拔腿就追!高跟鞋踩在湿滑坑洼的水泥地上,几次差点崴脚,但我顾不上疼痛,跌跌撞撞地冲进那条更深、更窄的小巷。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包裹着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一道惨白的光柱刺破黑暗,慌乱地扫视着前方。
前方!一个小小的、迅速移动的红色尾灯,正在巷子尽头一闪一闪,眼看就要拐弯消失!
是她!是她那辆电动车!
“站住!李桂兰!你给我站住!”我嘶声力竭地大喊,声音在狭窄的巷道里撞出空洞的回响,惊醒了路边几只翻垃圾的野猫,它们嗖地窜入更深的黑暗里。
前方的红色尾灯没有丝毫停顿,反而猛地加速拐了个弯!引擎的嗡嗡声瞬间远去!
“操!”我爆了一句粗口,拼尽全力追过去。转弯处,是一条稍微宽一点、但依旧昏暗的马路。那红色的尾灯在前方几十米外,正朝着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微弱灯光的方向疾驰!便利店!她要去atm机取钱!
“追!追上她!”我对着跟在后面跑过来的丈夫大喊,自己也像疯了一样冲刺。肺部火辣辣地疼,冰冷的空气刮着喉咙,但我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她!
李桂兰的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那家灯火通明的便利店门口。她甚至顾不上锁车,一把拽下头盔扔在车筐里,拎着那个黑色旅行包就跳下车,脚步急促地冲进了便利店明亮的玻璃门!
就是现在!
我像一头愤怒的母狮,紧随其后,砰地一声撞开了便利店的玻璃门!刺眼的白炽灯光和冰冷的空调风瞬间包裹了我。店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打着哈欠的年轻男店员靠在收银台后刷着手机。
而李桂兰,就站在那个孤零零的atm机前!那个黑色的旅行包放在她脚边。她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杀气腾腾的闯入惊到了,猛地转过身,脸上血色尽失,眼神里充满了惊愕、恐慌和被撞破的狼狈。她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了atm机的操作屏幕。
“李!桂!兰!”我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子,“你干的好事!把我哥的钱交出来!现在!立刻!”我伸出手,指甲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店里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店员吓得站直了身体,茫然地看着我们这对深夜闯入、剑拔弩张的女人。
李桂兰脸上的惊慌只持续了一瞬,随即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凶狠取代。她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哆嗦着,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着我:“田颖!你…你发什么疯!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滚出去!”她尖叫道,声音刺耳。
“放屁!”我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劣质烟草和汗味混合的气息,“家事?你偷我哥的卖命钱!带着你这三个野种跑路!这叫家事?你这个不要脸的贼!小偷!吸血鬼!”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旷的便利店里回荡,带着摧毁一切的恨意。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李桂兰脸色煞白,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抖,但还是死死挡在atm机前,“这是……这是成军的钱!也是我的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不着!”
“你再说一遍?!”我目眦欲裂,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嘴,“那是我哥用命换来的!是给他养老的!不是给你养野男人和这几个白眼狼的!把存折交出来!”
我的怒吼如同惊雷,店里的空气凝固了。店员惊恐地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李桂兰被我逼得后退了半步,脊背抵在了冰冷的atm机上。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惨白和绝望。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的乱麻,有恐惧,有怨恨,还有一种奇怪的、难以言喻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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