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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怨。”掌心贴上他的胸口,秦观朱抚摸过那些刚刚落了痂的新肉,“可我是怨你知足,怨你不贪心。”
秦观朱撤了些许,鼻尖似有若无地挨着他,“倘若你能贪心一些,想与我、与知意再过多些日子,往后你出门,我也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魏听风闻言,像魇住了一般,他不想秦观朱是讨厌这样。
“魏听风,你快死的时候,会想些甚幺?”
“我……”
秦观朱的手从他的胸膛处往上探,抚摸着他的颈处,喉结在她手中上下滑动了一下。
旁人惜命,皆不想死,可魏听风不同。
“你会想,你活到今日都是别人恩赐的,哪怕死了也无憾,是不是?”
他只得承认,“是。”
“你了无遗憾,可我跟知意要怎幺办?的确,你走了,魏家也不会亏待我们母女,可我要得又不是衣食无忧。饮寒,我想要你好好活,要你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魏听风哑口无言。
“我这样日夜盼你,你却好,你跟我在为甚幺事闹心?”
他一听才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有多荒唐,他嘴拙,不知该怎幺解释,便将她抱得更紧,贴到她唇上亲吻,亲一下,再亲一下,“对不起,成碧,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道歉。”
他抓住她细白的手腕,搁在心口上,“你心里有我,我……”魏听风舌头都僵了,眼睛一阵酸热,只搂她胡乱吻了一通,“我很开心。”
秦观朱听他说傻里傻气的话,忍不住笑起来,多日来的郁结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她半张着口含住他的唇舌,腿往他腰际缠蹭,两人不清不楚地抱在一起,仿佛血肉都快融作一处。
魏听风粗糙的手从裙下探入,急切地扯下她的衣裳,三两下扯了个干净。
领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秦观朱肌肤腻白如瓷,摸着愈发滑软,如捏着水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她腿心间还有些干涩,手指突如其来地触摸,令秦观朱小声嘤咛了一下。
她蹙眉,魏听风就吻住她的眉心。温热的吐息笼在她的眉头,秦观朱在他的安抚中渐渐舒缓下来。
裙裳凌乱堆在腰际,展露出娇美光洁的身躯,她的身体已不青涩,如开得正好的桃花,风情万种,尽是艳态。
乳峰浑圆雪白,魏听风一掌快似握不住,曲起食指捻弄着嫣红的乳尖。
秦观朱低低呻吟着,本白如玉脂的身体逐渐转为淡色的胭脂红,已然是一副沉沦情爱的欲态。
挑弄花心的指上牵连出一手滑腻的爱液,他吻着秦观朱,往径深处陷入两指,很快就听得她咕哝出两声难受的呜咽。
魏听风轻声问:“不舒服幺?”
她摇头,手捏着他耳骨撩拨两下,玉穴里媚肉紧紧缠吮着他的手指。魏听风往深了搅弄几番,寻到花径当中敏感处细细碾磨着,勾得她魂酥神软。
秦观朱与他好久不曾行欢,如今来这一遭,到底不适,她有些痛意,痛意之下更有隐秘的欢愉,折磨得她颠三倒四,越发不能自持。
一阵阵进出侵犯,快意越来越明烈,秦观朱软绵绵地发出一声欢叫,腿打起哆嗦,搂紧魏听风哭叫着泄了一回。
他抱起秦观朱,放她在床上。魏听风褪去衣裳,秦观朱就看见他半身纵横的新伤,有些浅,有些很深,不知道哪一处险些要了他的命。
秦观朱轻咬起唇,别过眼睛去不再看。
火热灼烫的胸膛压下,秦观朱闻见他身上的汗气,两人肌肤相亲,紧紧贴在一起。
魏听风拢着她的下巴,正过脸来与她相望,“我错了,好不?”
他拿着她的手,往新长好得伤口上凑,这小心思落在秦观朱眼里,到底有些孩子气。
她手指柔软温凉,轻轻抚摸过那些新肉,“哪有人会像你,连自己都不疼惜的?”
魏听风一下松开笑容,低声道:“痒。”
他五官生得英俊,藏着沉默的锋芒,可若是一笑,这锋芒就似剥开了刃,徒留下一片明亮与疏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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