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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给林潮生说话的机会,手腕一动就把人翻了过来,欺身压了下去。
屋外风雨如磐,吹得窗折子也哗哗响动,似要被吹垮。黑夜中模糊能看见晃动的绿叶枝条,在风雨里颠颠扑扑,呼啸呜咽声中,那柔软的绿枝被风扯起又被风拍下,摇起绿浪一层层。
还被浇了雨,水淋淋的泼在身上,黏腻湿滑,被滋润得饱满。
屋里还隐隐传来声音。
“哥……真不行了,明天……唔。”
“喊错了,画上不是这么喊的,重新再叫一遍。”
“不行……真不行了……好累。”
“喊了就让你睡。”
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喊没喊,也不知道是喊的什么,总之折腾了许久,屋外的雨都渐停了,只有瓦檐、树枝还连串的淌着水。
床上的二人亲亲密密地搂在一起,陆云川望着那画,低声问道:“你也是妖怪吗?小妖怪?”
林潮生累极了,手指都不愿意动弹,耷拉着微微发红发肿的眼皮哑声嘟囔:“……什么妖怪?老子高低也得是个神仙啊。”
随后就是拥着他的陆云川自胸腔里发出一股闷闷的笑声,他忽抬起头,一吻轻柔如羽落在林潮生的额头上。
他说道:“小仙。”
林潮生并没有听见,他一歪脑袋,已经睡过去了。
……
一朝尝荤,那真是老房子着火。
之后四五天,林潮生就没怎么出过主屋的门槛,一日三顿爬起来在床上吃饭,养足了些精神就又被陆云川压在床上再来两回。
这狗男人还说:“这画本到第四话了。等我得闲把前头三话也买了,咱都试一遍。”
林潮生只想大喊。
这不科学!
这世上没有男人真的有“状如儿臂”,也没有男人真的可以“一夜七次”!
但林潮生喊不出声,林潮生的嗓子还哑着。
如此放纵了几日,还是想着快到了和陈步洲约定的去府城的日子,陆云川才放他好好休息三天,养足了精气神。
七月十五,一架并不太招摇的乌蓬马车驶进了村子。
这马车的装饰并不富气,还是陈步洲不想在村里太露眼,这才换了一个稍次些的马车。但哪怕如此,一路进村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此后好几天村里都在传,说村里进了贵人,是朝着岑家和陆猎户家去的。
没法,已经尽量低调了,可村里人连马都很少看到,更别说马车了,朴朴素素的乌蓬马车在他们看来那也是顶好的。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那马车朝着山脚去,停在那儿没再往上走。
到林潮生和陆云川家里还需一段山路,临山脚的路还算宽敞,虽然陡了些,但若是牛车骡车勉强还能通行,可如此一架宽敞的马车是半点上不去的。
陈步洲被元宝扶着下了车,先朝岑家的大门看了过去。
他回了家后自然早换掉了在村里住时借的陆云川的衣裳,这时穿了一身蟹壳青的袍子,系带则是亮眼的红色,头束玉冠,腰上缓带翩翩,又插一管白玉般玲珑剔透的洞箫,垂下的玉坠子也在腰间飘飘曳曳。
真是个如琢如玉的君子模样。
岑叶子早听到动静就开了门朝外望,随后就瞪圆眼睛看着陈步洲被元宝扶着走下马车,都惊呆了。
初次见面时,陈步洲虽然也是一身富贵,但到底摔得狼狈,不像如今这样。
和自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似隔了一条大河。
岑叶子瞪圆一双眼,磕磕巴巴喊了一声:“……陈二少爷?”
陈步洲先是拍了拍元宝,朝他吩咐了两句,随后元宝就带着两个下人朝上山去了。
这时,他才理了理衣裳,挺直脊背抬起脚朝岑叶子走了过去,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努力摆出最完美的笑容。
也是这时,一只花背大公鸡也挺起胸脯,雄赳赳在陈步洲身前溜过。
陈步洲:“……”
优雅到一半的陈二少爷一把捞起过长的袍子抱在怀里,逃命似的往岑叶子跟前奔,还急匆匆喊:“岑哥儿!救我!又是这扁毛畜牲!它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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