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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莹点点头，明显放松了不少：

“我今天找你也不只是为了嚼舌根。我知道你和你报道的交战地的军阀关系不错。我有一艘货轮，需要借助他控制下的港口作为补给点。我希望你能帮我。”

江如雪沉吟一瞬，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周莹笑了笑：

“你放心，不让你白帮。我会给你报酬。”

江如雪摇摇头，看向周莹：

“我不要报酬。我可以帮你联系，但能不能说动他，看你自己。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如果我需要帮忙，还请你出手帮我。”

周莹讳莫如深的笑笑：

“那可能你很快就会用到这个人情了，你那个妹妹可不是个消停货色。”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起身握手，确定了这场交易。

回到住所后，江如雪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霓虹灯闪烁。

当年江母责备的声音、江父的沉默，以及顾景迟不耐烦的语气也浮现在脑海里。

“现在这些，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第二天，江如雪完成述职，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了一群人站在门口。

江母眼眶通红，江父坐在轮椅上颤抖着抬头看向她。

顾景迟站在一旁，目光复杂，而顾北辞紧紧抱着一只旧玩偶，怯生生地喊了一句：

“妈妈。。。”

江如雪脚步一顿，目光在他们脸上停留了一秒，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继续朝前走。

江母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声音哽咽：“如雪，妈妈错了。。。我们都错了。。。”

顾景迟也走上前，语气里满是愧疚：“我。。。”

“你们不用道歉。”

江如雪抬起头，目光清冷，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因为我从来没打算原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