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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雨夜的发电机与歌声（第1页）

水电站的铁门锈得厉害，孙悟空用金箍棒撬了三次才打开。发电机房里积着厚厚的灰，角落里蹲着只受惊的野猫，被王源的吉他声吓得弓起背——他正弹着首不成调的曲子，试图让大家紧绷的神经放松些。

“找到了！”严浩翔从一堆零件里拎出个布满油污的电机，“型号对上了，就是缺根传动带。”他话音刚落，沙僧默默递过来条磨断的背包带，是昨天为了捆扎物资特意留着的，“这玩意儿韧性够，说不定能凑合用。”

张真源蹲下去帮忙固定，手指被齿轮划破也没吭声。宋亚轩拿着碘伏凑过来，他的动作比在民宿时熟练多了，棉签蘸着药水轻轻涂抹，像在呵护件易碎的珍宝：“忍一下，很快就好。”

雨下大的时候，发电机终于“突突”地转了起来。昏暗的机房里突然亮起盏应急灯，光线下，每个人的脸都沾着灰，却笑得格外亮。贺峻霖突然想起那盘磁带，忙塞进旁边的旧收音机里——沙沙声过后，传出首熟悉的歌，是tFboYS的《青春修炼手册》。

王俊凯的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声音有些哽咽：“好久没听过了。”他转头看向易烊千玺，少年正用手机对着发电机拍，屏幕早就黑了，却还保持着拍照的姿势，“等出去了，咱们再唱一次吧。”

易烊千玺点点头，目光落在窗外。雨幕中，那支红棉袄小女孩的队伍正在搭帐篷，老者举着盏油灯，灯光在雨里晃出圈暖黄，像枚漂浮的星星。

“这歌一放，倒像是回到了练歌房。”王源停下吉他，指尖还残留着断弦的粗糙感，眼里却闪着光。他跟着旋律轻轻哼起来，声音穿过雨声，竟和收音机里的合唱奇妙地重合。

猪八戒正蹲在角落处理刚钓来的海鱼，闻言直起腰，用油乎乎的手打着拍子：“听着就带劲！等会儿烤着鱼，就着这歌，绝了！”他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溅到雨里，“滋啦”一声化成白烟。

唐僧笑着摇摇头，从背包里翻出本旧乐谱，借着应急灯光翻看：“当年化缘时，也曾听过孩子们唱这支歌。”他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原来好的旋律，真能跨过年月。”

白龙马敖烈把头探进机房，雨水顺着鬃毛滴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冲着丁程鑫晃了晃脑袋，丁程鑫立刻会意，掏出那盘磁带对着他晃了晃：“等雨停了，就给你放《踏浪》，说话算话。”敖烈低低嘶鸣一声，像是在应和。

刘耀文跟着音乐的节奏跺着脚，溅起的泥水沾到裤腿也不在意：“这发电机够给劲！等会儿给对讲机充上电，说不定能联系上其他地方的人！”他说着，已经跑去翻找充电器，张真源立刻跟过去帮忙，两人在杂乱的零件堆里扒拉，身影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马嘉祺靠在门框上，看着雨幕里那盏油灯，又看看机房里笑着合唱的众人，掏出笔记本写下一行字：“雨夜里的光，比星星更暖。”贺峻霖凑过来看，突然拿起快板，跟着节奏敲了起来，叮当作响的声音混着歌声，竟格外和谐。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站在发电机旁，任由机器的震动传到掌心，嘴角却扬着笑。他瞥了眼角落里的野猫，刚才还弓着背，此刻竟蜷在沙僧脚边，打着小呼噜——沙僧正用衣角轻轻擦着猫背上的雨水，动作温柔得不像个常年扛着降妖宝杖的硬汉。

雨还在下，但机房里的歌声、笑声、发电机的突突声混在一起，织成张温暖的网，把所有寒意都挡在了外面。收音机里的歌快结束时，王俊凯突然站起来：“我记得后面的舞蹈动作，谁跟我一起？”

“我来！”丁程鑫立刻响应，贺峻霖的快板也敲得更欢了。宋亚轩拉着小女孩的手，教她踮脚尖，张真源和严浩翔则在一旁用零件敲打着节拍，连唐僧都忍不住跟着轻轻点头。

雨声淅沥，歌声飞扬，这台临时修好的发电机，不仅点亮了灯光，更点亮了每个人心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