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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斗帝的凶险、对她身份的疑虑、血脉里源气的躁动……
所有念头都在这一刻被碾碎,只剩下唇上残留的触感,和鼻尖萦绕的、属于她的清甜气息。
他抬手,不是推开,反而轻轻扣住了她的后颈。指腹触到她颈间细腻的肌肤,带着微颤的温度,这一下触碰,像是钥匙插进锁孔,咔嗒一声,所有的克制都崩断了。
“……”他没说话,只是俯身,将那点生涩的试探,变成了更深沉的沉溺。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他修长手臂轻易揽住少女纤细腰肢,将之拥进了床榻里。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尾椎处的敏感点,惹得猫耳猛然竖成直角。
该死的,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素白的长裙被粗暴扯开的瞬间,少女下意识地抵住他胸膛,手却被轻易扣住反压在枕侧。
月光洒在少女如玉的肌肤上,她睫毛轻颤,耳尖因羞赧泛起绯色,像只被利爪按在掌心的猫咪,眼尾泛着楚楚可怜的水光。
容易激起男人最劣根处的施虐欲。
萧玄喉咙微动,可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她身上的香气——
好香啊。
那味道,钻得他头皮发麻,像一点火星落进了干燥的柴堆,瞬间点燃了他骨血里最本源的火。
如果陀舍古帝在,必定会哈哈大笑,那是大陆沉寂千年都未曾有过的源气芬芳,混着弱肉强食的生物本能,更藏着能助他叩开斗帝之门的宝物气息。
至宝之香。
这般诱惑,怎会不香?
只可惜——
萧玄能闻得真切,能感受到那股香气如何勾得他血脉贲张,却半分也吸收不得。
这世间更无人能分辨出这香气的底细,只能任由它像藤蔓般缠上来,将他的理智缠得越来越紧,一步步拖入混沌。
男人喉结滚动,解开衣袍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衣襟散开的刹那,情欲的气息骤然弥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颈间,含住少女脆弱的脉搏轻吮时,舌尖不经意擦过她后颈,惹得尾巴不受控地缠住他的手腕。
少女恼怒地扬爪挠了他一下,指尖带着点没收住的气劲,却只在他衣料上划开道浅痕。耳尖的绯色还没褪尽,此刻又染上几分怒意,蓬松的尾巴在身后烦躁地甩了甩:“你管我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自己叫什么?
她抬眼瞪他,眼底那点没藏好的讥诮混着水光,倒像只炸毛的奶猫,张牙舞爪的,却没什么杀伤力。
却又在下一秒被情欲淹没,意识涣散间只能发出细碎呜咽,下意识又挥出一击。
“嘶——”
萧玄险险躲过,扯开缠绕在少女腕间的发带,将她双手缚在床头,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眶,呢喃声里裹着危险的蛊惑:“姑娘,你好凶啊……。”
尾尖轻轻扫过她颤抖的腰窝,引得少女在浪潮般的侵袭中蜷缩起身子,喉间溢出破碎的求饶,却只换来更汹涌的掠夺。
萧玄身为斗圣强者,雄浑的力量在血脉中奔涌,长久压抑的欲念一旦释放,便如决堤洪水般汹涌难收。
难得发泄一次,可怜姑娘了……
他的掌心覆上少女剧烈起伏的小腹时,感受到她尾巴不受控地卷住自己的小臂,柔软的绒毛拂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的痒意。“看着我。”
第二日。
她躺在床上,浑身酸痛,满心都是对萧玄的无语。
这男人蠢得很,抓到她后不赶紧抹去神识以绝后患,反倒将她这具随随便便幻化出来的身躯当成玩物肆意逗弄了整晚。
几块肉有什么好把玩的?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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