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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当真是把夺命刀。
一张清清白白的纯情脸,一副动人心魄的窈窕身材,让他的自持力,在她面前永远失效。
“杳杳,”贺司屿唤她,指尖缓缓滑动在她莹白如玉的脊背,低沉蛊惑:“先不睡好不好?”
因酒意,苏稚杳反应迟钝,还没能作出回应,男人就像是等不及,亲了下她耳垂,沿着她漂亮的天鹅颈,轻啄下去。
他唇是热的,但当时她颈间的温度更热,落到锁骨,苏稚杳被钻入肌肤的丝丝电流引得窒息了下,轻哼着,微微睁开泛滥水光的桃花眼。
进屋时担心光线太亮,她不适应,所以他只开了床头柜上一盏台灯。
暖黄的光从欧式雕纹的玻璃罩里晕出来,屋子宽阔,光亮不足,显得四周若明若暗,凭空染出不清白的氛围。
怀里的女孩子仰起脸,朦胧地望着他,似乎对当时的情况感到茫然,她四肢白得莹亮,那套小面料黑得纯粹,强烈对比下,她又是迷离的眼神……空气中像是被谁撒了把迷香,将人的情和欲直往外催。
就是对视的那一瞬间,贺司屿气息不稳,突然低下头,吮住她的唇。
苏稚杳后颈枕在他上臂,脑袋不灵光,在他突如其来的吻下,懵懵张开唇。
她长发缕缕钻入他衬衫领口,贺司屿气息开始沉不住,两指不知不觉挑进底部黑色里,才发现那里已经如蓄一池温泉。
贺司屿唇慢慢再回到她耳旁,感受到她汨汨而出的暖润,笑着,哑声问:“喜欢这样?”
苏稚杳拧着他衬衫,脸压他肩上,呜哼声委屈又可怜,可分明合着不想他离开。
不用回答,反应足以说明。
贺司屿待她如
失而复得的珍宝,她欢喜,他两指便继续探着狭窄的路口,慢慢地完全浸没到温泉池里。
“生日快乐。”贺司屿忽然没来由一句,轻柔动着,苏稚杳听见了却不能思考,当时世间只有眼前的雾气朦胧。
这句话,他在心里想了年,今年终于能当着她面说。
温存之际,响起熟悉的金属扣咔嗒声,随后抵上来劲壮的脉络。
苏稚杳眼睫陡颤,不知怎的清醒过来,在一种期待又后怕的复杂心绪里,她忽地就把他推了出去。
贺司屿被推得后仰,手肘撑住。
女孩子还在他膝上跪坐着,两条白玉分开,蓬松的长发乱散在肩背,她咬住鲜红的下唇,一双湿漉的眼睛巴巴望着他,显然不知道自己这般模样,是会激起男人心底那股子狠劲的。
贺司屿也就不急着起身了,半坐半躺的姿势,抚着她腰际:“怎么了?”
“……不合。”苏稚杳红着脸,小声苦恼。
贺司屿顿了下,想起她白日说的尺寸不合,忍得难受又想笑,没料到这姑娘都醉这么深了,还惦着这茬。
这方面,贺司屿有不少经验,知道她醉的时候,会变成岁小朋友,可能会有点小酒疯,要是闹起来就很不听话。
但也有个好处,她醉酒时容易忽悠得很。
贺司屿装糊涂:“哪里不合?”
苏稚杳脑子里一团乱麻,他说什么,她还真就去想,然后指了指他劲挺在外的脉络,涩声:“这里……”
他的手很有男人味,指骨修长,青筋明显,这样的手缓缓游到两抔雪间的前搭扣,要解不解地拨弄着,低低哑哑地一开口,就自带上了色气:“我们试过两回了,宝贝可以的,不是么?”
就这么被他带着回想起一幕幕浓情时又香又艳的画面。
苏稚杳鼻尖红红,眸含湿雾,羞窘和酒劲交错着,同他唱反调:“不合不合,就是不合……”
虽有心逗她,可他自己也实在怪难受的。
偏她在这种时候闹起小情绪。
贺司屿喑哑着,柔声哄她:“不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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