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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第2页）

&ldo;你就是为了他，才不肯嫁给十三弟?&rdo;是问句，更像指控。

不想答却不能不答，她迟疑了一下，轻轻地说：&ldo;四爷看不出来么?皇上‐‐&rdo;

&ldo;皇阿玛金口玉言，绝无更改。你可曾告求皇阿玛，你倾心十三弟，你们俩情相悦?&rdo;

楚言无话可说。

&ldo;事到如今，你心心念念想的还是他?你不想想，老十早先怎么不去闹?非要等上几个月，等皇阿玛从塞外回来再闹?是谁撺掇了他?毁你清誉，令你难为，他真在乎你死活么?你还看不透他?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rdo;

楚言大为反感：&ldo;四爷是办过案子的，该知道讲究真凭实据，怎可以猜度定人罪名?&rdo;

四阿哥怒不可遏，口不择言：&ldo;好，好!跟我讲起真凭实据了?!你自以为把事情做的私密，就没有把柄在别人手上了?你可知道，随便一件翻出来，都能让你身败名裂!十三弟哪里不如他?你放着十三弟不要，死心塌地要跟他?放着堂堂正正的十三福晋不做，情愿进他那个八贝勒府做一个侍妾，看那泼妇的脸色过活?你把佟家的脸面摆在哪里?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他给了你什么甜头?&rdo;

赌气说完那句话，楚言也有些后悔，差点就要出声告饶，但听他不依不饶，非要把他们说得十分不堪，心中恼恨之极，冷笑道：&ldo;四爷何苦净拿别人说事?四爷自己好几回说要帮我，也不知是真是假?&rdo;

四阿哥一顿，冷声问：&ldo;你想要我做什么?&rdo;

&ldo;放我走!四爷若真想帮我，就放我走!&rdo;

&ldo;放你走?&rdo;四阿哥两眼快要喷出火来：&ldo;要我放你走?!你想去哪里?说!&rdo;

&ldo;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处。&rdo;

&ldo;哪里是你的容身之处?是青楼妓寨，还是哪个男人的外室?&rdo;

&ldo;你‐‐&rdo;楚言气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四阿哥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收敛了一些怒气，把声音放软了一点：&ldo;你，到底想要什么?&rdo;

&ldo;自由。&rdo;她不过是想找回与身俱来的权利。

&ldo;那算什么?&rdo;四阿哥不能理解：&ldo;象你那么冒冒失失地跑出去，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一不小心就要被人欺负，病得人事不知，糊里糊涂地差点送命，就是自由?!&rdo;

泪珠子吧嗒吧嗒地落下来，被逼着面对自己的无能和失败，楚言的情绪有些失控：&ldo;你不明白!你怎会明白!&rdo;

&ldo;我是不明白!谁明白?八阿哥?还是那个早燕?&rdo;

楚言大惊失色，颤声问：&ldo;你把早燕他们怎么了?&rdo;

&ldo;你以为我把他们怎么了?&rdo;四阿哥气得两手哆嗦，满心的难过，满眼的失望：&ldo;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rdo;

楚言咬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