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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坚决要求（第2页）

何能不知道师傅顾华道单独留下他有何吩咐，只得忐忑不安地紧跟着顾华道进入那药香四溢的小院。

顾华道在屋中坐好后，轻轻啜了扣茶，才慢条斯理问道：“何能啊，你今天观摩了为师的炼丹演示，有什么感想啊？”

何能恭敬地一行礼，满脸笑容地答道：“禀报师傅，弟子今天是第一次现场观摩炼制丹药，真的是大开眼界，受益匪浅。师傅的炼丹技术真是炉火纯青，非常人所能比……”

顾华道一举手，打断了何能的恭维，似乎对这些华而不实的恭维话不感兴趣。“别尽拣这些没味道的说，谈点实在的吧！”

何能点了点头，随即朗声答道：“师傅，虽然这是弟子第一次观摩丹药炼制，但我粗浅地认为，要成功炼制一枚丹药，除了一些必不可少的条件外，炼丹师的神识也尤为重要。萃取不同的灵草灵药，以及融合丹药的不同阶段，对于火焰的形状、位置、温度都有不同的要求。而这些微妙的变化都得靠炼丹师的神识来控制……”

听着何能的陈述，顾华道难得地捻着稀疏的几根胡须，微笑着点头称赞：“说得不错，孺子可教。何能啊，没想到你虽然资质不怎么样，这悟性却还挺不错嘛。对炼丹的认识可不比那些一般的火属性弟子弱！”

听着师傅的表扬，何能心中自然是喜滋滋的，看来自己今天这场炼丹观摩可没白看啊！心中一喜，那个一会儿心灰意冷、一会儿有蠢蠢欲动的念头再次变得火热起来。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一试。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宁肯被师傅骂死也比被活活憋死好啊。

“何能，我听取药的弟子回来说，你把我的灵草园管理地井井有序，产量也不错，比原来那个姓黄的家伙强多了。”顾华道把话题扯回了灵草园。

“这全凭师傅的教导，弟子只是比较努力认真而已。”何能躬身答道。

尽管何能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太违心，大有拍马屁之嫌，可是很多时候假话也不得不说啊。管理灵草园，何能全凭自己的兴趣和辛勤努力才有这样的效果，面前这位当师傅的可半点帮助也没提供过。

这句恭维话顾华道听着挺舒服，把手一扬，抛给一个何能一个袖珍的玉瓶。“这里面是三颗扩容丹，对你这类灵根不佳的弟子修炼时有一定的帮助。今后你边打理灵草园，也要边刻苦修炼，千万不要弱了师傅我的名头。好吧，你回去吧！”

感激地接过顾华道赠送的扩容丹，何能却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师傅，弟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该不该讲？”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师傅，我想向你学习炼丹。”何能鼓足勇气，说出了这段时间最折磨他的想法。

“学习炼丹？”顾华道诧异地望了何能一眼，“何能，你应该知道，只有火属性灵根弟子才有资格学习炼丹，这是成为炼丹师最起码的要求。而你只是个典型的木属性伪灵根，根本就不具备这个最基本的条件，如何能够学习炼丹？”

“难道其他属性的灵根就连最起码的资格都没有吗？”

“没有。”顾华道坚决地摇着头，“至少我所了解的，还没有一个其他属性的灵根成长为著名的炼丹师的。”

“师傅，我相信事在人为。火属性灵根弟子只是说他们在对火焰的敏感度、亲和度上有着先天的优势，其他的能力也都得从头学起。”何能执拗地盯着顾华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我想我即使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炼丹师，但我也愿在这方面努力一把！”

何能据理力争。要是放在昨天，他也不会固执地坚持学习炼丹，可是在今天的现场观摩中，何能首次发现自己眉心处竟然能真切地感受对整个炼丹过程中的火焰及温度的微弱变化。尽管他还不明白眉心处的特异功能究竟来自何处，是否能帮助他成为炼丹师，但这意外的发现却又重新燃气了他成为炼丹师的希望。

顾华道仔细打量了一遍何能，“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但是修仙界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一定资质的基础上的，违逆不得。依我看，你的木属性灵根对于种植灵草灵药挺适合的。你不要一时冲动，做些舍近求远的傻事。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师傅，弟子也就这一个愿望。就让我试一试吧，即使失败了我也无怨无悔！”

（聊斋寻艳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