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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岩脚寨的灯火陆续熄灭,只有零星的窗户还亮着微光。安明月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想起白天田秀说的话:“我弟弟也想当红军,他说要像你们一样打坏蛋。”她忽然明白,红军和神兵最大的不同,不是有没有神符护体,而是有没有把百姓的冷暖放在心上。
第二天清晨,安天茂被一阵歌声吵醒。他挣扎着坐起来,看见田秀正坐在门槛上,一边搓玉米一边唱:“黄旗换了红旗飘,穷人当家把腰直;跟着红军闹革命,不愁吃来不愁穿。。。”那歌声清脆嘹亮,像山间的百灵鸟。
“这歌真好听。”安天茂笑着说。
田秀红了脸:“是冉师长教我们唱的。他说等革命胜利了,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她端来一碗油茶汤,“我娘说喝了这个有力气,你快尝尝。”
油茶汤里浮着炒米、花生和茶叶,香气扑鼻。安天茂喝了一口,忽然听见屋后传来动静。田婆婆脸色一变,把他往床底下推:“快躲起来!遭殃军又回来了!”
安天茂刚钻进床底,就听见院门被踹开的声音。几个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昨天在周家搜查的那个尖嗓子军官。
“老太婆,把红军伤员交出来!”军官用枪指着田婆婆,枪栓拉动的声音刺耳难听。
田婆婆挡在床前:“老总,我们家没有红军啊!”
“没有?”军官冷笑一声,踢翻了墙角的玉米堆,“有人亲眼看见昨天有红军伤员被送到你家!再不交出来,我就把你孙子抓去当壮丁!”
田秀吓得躲到奶奶身后,却还是倔强地说:“我们就是不交!红军是好人!”
“小丫头片子找死!”军官扬起枪托就要打,田婆婆扑上去护住孙女,枪托狠狠砸在她背上,老人家疼得闷哼一声。
安天茂在床底下看得目眦欲裂,他猛地掀开床板钻出来:“住手!我就是红军!别为难她们!”
军官转身用枪指着他:“总算肯出来了?把他绑起来!”
两个士兵上前要绑安天茂,田婆婆忽然抱住军官的腿:“他是我孙子!你们不能带他走!”
“滚开!”军官一脚踹开田婆婆,老人家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在桌角,顿时血流如注。
“婆婆!”安天茂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士兵死死按住。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我岩脚寨行凶!”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须发皆白,眼神却炯炯有神。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锄头镰刀的村民,个个怒目而视。
“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事?”军官色厉内荏地喊道。
“我是这岩脚寨的寨老。”老人缓缓走进屋,拐杖在地上顿了顿,“这娃娃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成了红军?你们要是再胡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村民们纷纷往前一步,把士兵围在中间。一个年轻人举起锄头:“你们再敢动一下试试!”
军官看着怒目圆睁的村民,又看了看地上流血的田婆婆,额头上渗出冷汗。他知道黔东百姓民风彪悍,真逼急了怕是讨不到好。他狠狠瞪了安天茂一眼:“我们走!”
士兵们狼狈地撤出院子,村民们却没有散去。寨老蹲下身查看田婆婆的伤势,眉头紧锁:“快去找草药!”
安天茂扶起田婆婆,看着她额头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婆婆,都怪我。。。”
田婆婆虚弱地笑了笑,用沾着血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傻孩子。。。值当的。。。你们。。。是好人。。。”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把田婆婆抬到床上,寨老看着安天茂,眼神复杂:“你伤还没好,不能走。我已经让人去通知红军后卫部队了,他们会来接你们。”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是冉少波师长留下的伤药,说是能治枪伤。”
安天茂接过布包,里面是用油纸包着的黑色药膏,散发着浓郁的药味。他忽然想起冉师长说过,他在黄埔军校学过战地救护,这些药膏都是按方子配的。
“谢谢您,寨老。”安天茂郑重地说。
寨老叹了口气:“要谢就谢你们自己吧。你们为百姓打仗,百姓自然护着你们。当年黄号军起义时,我们祖辈也是这么护着他们的。”他拄着拐杖站起来,“这世道啊,总是邪不压正的。”
接下来的几天,安天茂和安明月在村民们的照料下,伤势渐渐好转。田婆婆的伤口拆线后,每天依旧给他熬药;周婶把家里仅有的一只老母鸡杀了,给安明月补身体;田秀和村里的孩子们每天都来听他们讲红军的故事,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这天傍晚,安天茂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看着田秀在院子里教孩子们唱红军歌。夕阳的金辉洒在他们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晕。他忽然明白,所谓鱼水情深,不是一句空话,是百姓肯把最后一口粮分给你,是肯用命护着你,是相信你能带来好日子。
“天茂哥,你看谁来了?”田秀兴奋地跑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红军军装的人。
安天茂定睛一看,竟是独立师的通讯员安鸣皋和另一个战士。他激动地站起来,伤口牵扯的疼痛都忘了:“鸣皋!你们怎么来了?”
“冉师长让我们来接你们归队。”安鸣皋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红,“苦竹坝之后,我们都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安明月也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看到安鸣皋,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鸣皋,部队还好吗?牺牲的战友们。。。”
“都安葬好了。”安鸣皋的声音低沉下来,“冉师长说,等革命胜利了,要给他们立碑。”他看了看周围的村民,郑重地敬了个军礼,“谢谢乡亲们照顾我战友!”
寨老和村民们都围了过来,田婆婆拉着安天茂的手,往他口袋里塞红薯干:“路上饿了吃,到了部队要好好养伤,别惦记我们。”
周婶给安明月的背包里装了草药:“这是治伤口发炎的,记得按时敷。”
田秀把自己编的草鞋塞给安鸣皋:“给你们战友穿,山路滑,别摔着。”
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安天茂和安明月向村民们深深鞠躬,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们知道,这份情谊比山还重,比水还深,将永远刻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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