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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喝了神水刀枪不入!”众人纷纷附和。
张羽勋点点头:“好!明日你们都穿上干净衣服,把神符贴在胸口。等税吏来了,先跟他们理论,他们要是敢动手,咱们就用‘神法’收拾他们!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别真杀人,吓跑他们就行。”他心里清楚,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第二天晌午,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税吏耀武扬威地进了香树坝,身后跟着两个背着步枪的团丁。为首的税吏姓李,三角眼,八字胡,一进村就叉着腰喊:“都给我出来!县长有令,缴‘剿匪捐’!逾期不交的,轻则拆房,重则抓去坐牢!”
村民们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只有神坛的人在张羽勋的带领下,排着队站在村口。他们个个胸口贴着黄纸神符,手里拿着锄头、扁担,眼神却有些慌乱。
李税吏见一群农民敢挡路,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你们反了不成?敢拦官差?”他伸手就要推最前面的王老五。
王老五想起张羽勋的嘱咐,大喊一声:“我们有真命天子保佑,不交苛捐!”
“什么狗屁天子?”李税吏嗤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给我打!”
两个团丁举起枪托就要砸人,张羽勋突然大喊:“神符显灵!”
众人跟着高呼:“神符显灵!刀枪不入!”王老五壮着胆子,挺起胸膛让团丁打。团丁一枪托砸在他胸口,王老五“哎哟”一声,却硬是没倒下——他里面垫了厚厚的麻布。
李税吏见状,亲自拔出腰刀,朝王老五砍去。王老五早有准备,侧身一躲,刀砍在旁边的树上。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神坛的人,刘二柱举着扁担冲上去,一扁担打在李税吏的背上。李税吏惨叫一声,转身就跑,其他税吏和团丁见势不妙,也跟着仓皇逃窜。
“胜利了!”神坛的人欢呼起来,把帽子扔向空中。村民们也跑出来,围着他们问长问短,看向张羽勋和杨狗剩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当天晚上,香树坝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人们聚在一起议论白天的事。张羽勋让王老五把税吏丢下的几顶帽子挂在神坛前,当作“战利品”。他站在神坛上,对众人说:“看到了吧?只要咱们团结一心,有神仙保佑,就不怕官差!从今天起,咱们神坛就叫‘太平坛’,要让黔东的百姓都过上太平日子!”
“太平坛!太平坛!”欢呼声在山谷里回荡。
接下来的日子,“香树坝有真命天子,喝神水能刀枪不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务川、德江、印江三县交界的山区。每天都有几十甚至上百人背着干粮、带着病痛赶来,有的求神水治病,有的要求加入神坛。张羽勋忙得不可开交,一边要“画符治病”,一边要教新入坛的人练武,还要安排人开荒种地,解决粮食问题。
他开始有意识地培养骨干,让王老五负责后勤,刘二柱负责操练队伍,还从新入坛的人中选出几个识字的,让他们抄写“神咒”和坛规。那个被治好霍乱的妇人,丈夫从军营逃回来后也加入了神坛,成了张羽勋的贴身护卫。
杨狗剩的“天子”身份越来越稳固。张羽勋教他学了几个字,让他在神坛上偶尔说几句“奉天承运,为民除害”之类的话。虽然他说话还带着孩子气,但在众人眼里,这就是“天意”的体现。有一次,一个地主家的儿子想抢走杨狗剩的“皇冠”,被神坛的人一顿痛打,再也没人敢不敬“天子”。
为了扩大影响,张羽勋决定走出香树坝,到附近的村寨“安坛”。他带着王老五、刘二柱和十几个骨干,扛着写有“太平坛”的黄旗,每到一个村寨,就先表演“刀砍不伤”的绝活,然后宣讲“灭丁、灭粮、灭捐”的主张。那些饱受苛捐杂税之苦的农民,纷纷响应,很快就在大坝村、金竹坪等地建立了分坛。
这年秋天,务川县长娄聘三听说香树坝有人聚众闹事,还自称“真命天子”,气得拍了桌子,派了一个连的团丁去“剿匪”。张羽勋得到消息,召集各坛骨干商议:“官兵要来打咱们了,怕不怕?”
“不怕!”众人齐声喊道,“有佛主和神水保佑!”
张羽勋却神色凝重:“这次来的是正规军,有枪有炮,不能硬拼。咱们把人撤进老鹰岩,利用山洞打游击。记住,要让他们知道,咱们太平坛不好惹!”
他让人在通往香树坝的路上挖了陷阱,在山洞里储备了粮食和水,还安排了望哨。当团丁们耀武扬威地开进香树坝时,村里空无一人,只有神坛前的黄旗在风中飘扬。团丁们以为神坛的人吓跑了,大摇大摆地往老鹰岩方向追。
刚进山谷,就听到一声锣响,滚石和箭矢从两侧山坡上飞下来,团丁们猝不及防,倒下了十几个。带队的连长气得哇哇叫,下令冲锋,却被山洞里射出的土炮打得晕头转向。原来张羽勋早就让人造了几门土炮,用铁砂和碎石当炮弹,近距离杀伤力极大。
双方僵持了三天三夜,团丁们损兵折将,却连山洞的影子都没摸到。娄聘三怕事情闹大,引来上级问责,只好下令撤退。消息传出,太平坛的名声更大了,连德江、印江的人都赶来投奔。
这天晚上,张羽勋站在老鹰岩的洞口,望着山下点点灯火,对身边的王老五说:“你看,这星星之火,早晚能燎原。等咱们人多了,就去打务川县城,把娄聘三揪出来,为民除害!”
王老五用力点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山洞里,杨狗剩已经睡熟,嘴角还带着微笑,仿佛梦见了白米饭和肉。松明火把的光芒在岩壁上跳跃,照出“太平坛”三个大字,也照亮了张羽勋眼中的野心与决心。他知道,这场以“神”为名的抗争,才刚刚开始。
几天后,一个背着包袱的年轻人风尘仆仆地来到香树坝。他自称张羽耀,是德江稳坪人,听说太平坛能救苦救难,特意来求医。王老五把他带到张羽勋面前,张羽勋见他面黄肌瘦,咳嗽不止,便照例给他喝了神水,又让他在神坛前跪拜。
张羽耀跪在杨狗剩面前,突然放声大哭:“天子救命啊!我家乡遭了大旱,颗粒无收,县长还要逼我们交‘抗旱捐’,不交就抓壮丁、抢粮食,我爹娘都被他们逼死了啊!”
他的哭声悲痛欲绝,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张羽勋扶起他,问道:“你是德江人?稳坪离这儿远不远?”
“不远,翻过几座山就到了,”张羽耀抹着眼泪说,“佛主,您这里有真神保佑,能刀枪不入,能不能救救我们稳坪的百姓?我愿意留在坛里,给您做牛做马!”
张羽勋心中一动。他早就想把神坛扩展到德江,只是苦于没人引路。张羽耀的出现,正好是个机会。他沉吟片刻,说:“你若真心归顺,我便收你为徒,教你神法。等你病好了,就回稳坪,给我们立个分坛,让那边的百姓也能得神保佑。”
张羽耀喜出望外,当即磕头拜师:“多谢师父!弟子一定不负所望!”
张羽勋给张羽耀取了个法号“耀真”,让他跟着自己学习画符念咒、演练“刀枪不入”的法门。张羽耀悟性很高,没过几天就学会了要领。他本就有些胆识,又在神坛耳濡目染,渐渐褪去了初来时的怯懦,多了几分英气。
半个月后,张羽勋觉得张羽耀可以独当一面了,便给他派了三个得力助手,都是最早入坛、武艺较好的骨干。他叮嘱道:“回去后,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设坛,从身边的亲友开始发展。记住咱们的纲领——‘灭丁、灭粮、灭捐’,但行事要谨慎,先以治病救人聚拢人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官府硬拼。”
他又给了张羽耀一叠黄纸、一瓶朱砂和几样简单的法器,还有一面缩小版的“太平坛”黄旗:“这面旗你收好,遇到难处,就派人来报信,我会派兵支援你。”
张羽耀郑重地接过东西,再次跪拜行礼,带着三个助手踏上了返回德江的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张羽勋对王老五说:“德江那边水深,军阀、地主盘根错节,但越是这样,百姓越苦,咱们的机会就越大。等稳坪的分坛立起来,咱们就能连成一片,到时候……”他没再说下去,但眼中的光芒却愈发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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