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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成为执行官了2（第2页）

"她活着。。。"空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五百年。。。"

女皇挥手散去影像："时间在不同世界流速不同。对你而言是长眠，对她却是漫长的征战。"她微微前倾身体，"现在，星海之子，我有个提议。"

空抬起头，水晶吊坠在他胸前发出微弱光芒。

"加入愚人众。"女皇的声音在厅内回荡，"我们同样对抗天理，只是方法与深渊不同。"

达达利亚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被普契涅拉一把捂住嘴。其他执行官虽然听不懂内容，但从气氛中隐约猜到了什么，散兵手中的雷光啪地炸开一朵火花。

空注视着冰玫瑰在女皇手中绽放又凋零。五百年前那场背叛的痛楚仍在骨髓深处燃烧，天理维系者冷漠的金瞳是他每个噩梦的终点。

"我加入。"空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星火般的决绝，"但有个条件——我要先学会你们的语言。"

女皇微笑起来，那笑容让整个大厅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当然。我的执行官们会很乐意教导你。"她意味深长地扫过下方众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愚人众第十二席——『星辰』。"

会议厅瞬间炸开锅。富人手中的账本掉在地上，博士的试管摔得粉碎，就连向来冷漠的仆人都瞪大眼睛。达达利亚的表情像是被冬极白星砸中了脑袋。

"女皇陛下！"普契涅拉急忙上前，"这不符合程序——"

"程序？"女皇轻笑，"当你把那个醉醺醺的渔夫孩子带到我面前时，可没提什么程序，普契涅拉。"

空困惑地看着突然喧闹起来的执行官们，只能从肢体语言看出他们似乎非常震惊。女皇用权杖轻敲地面，清脆的声响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哥伦比娅。"女皇唤道，"作为最擅长精神共鸣的『少女』，由你负责基础的意识沟通。"

少女执行官轻盈地飘到空面前，纯白的裙摆无风自动。她伸出手指轻点空眉心，某种温暖的能量流瞬间涌入。空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至冬语的发音方式、基础词汇的形象映射、甚至简单的语法结构。

"这样他至少能听懂基本指令。"少女收回手时脸色略显苍白，"但精通需要时间。"

达达利亚突然挤到最前面："我可以教他日常对话！"他急切地比划着，"比如战斗指令、武器名称——"

"你连至冬语语法都搞不清楚。"散兵冷笑，"还记得上次报告书里那些语法错误吗？"

博士推了推眼镜："语言学习需要系统性训练，应该由我——"

"你的训练最后都会变成实验。"女士打断他，"不如交给富人，他至少懂得七国语言。"

空看着这群人为谁当老师争吵不休，某种荒谬感冲淡了胸口的闷痛。他尝试理解涌入脑海的至冬语词汇，笨拙地开口："我。。。学习。慢慢。"

发音生涩得像含着一块冰，却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达达利亚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空刚完成什么壮举。

"没错！就是这样！"橘发青年激动地手舞足蹈，"你太聪明了！"

空被这夸张的反应弄得耳尖发烫。他小心地重复刚学会的词："聪明。。。我？"

"天啊，太可爱了。"少女捂住心口，"像只学说话的小夜枭。"

女皇看着执行官们突然爆发的教学热情，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她弹指挥出一枚冰晶，精准地落在空掌心，化作一枚刻有愚人众徽记的银戒。

"欢迎加入，第十二席。"女皇的声音直接在空脑海中响起，"记住，星辰永远为归途指引方向。"

当夜，空被安排在达达利亚隔壁的卧室——橘发青年坚持这是为了"随时辅导语言"。执行官们送来了各式礼物：富人送的丝绸睡衣、木偶制作的会讲童话的机械夜莺、仆人准备的绒毛披风，甚至博士都留下了语言学习装置（附带监测功能）。

空站在窗前，看着至冬永不熄灭的极光在水晶吊坠上投下变幻的色彩。五百年的长眠，陌生的世界，失散的妹妹。。。未来如同窗外暴风雪般模糊不清。

轻轻敲门声响起。达达利亚端着热牛奶进来，笨拙地用刚学会的星空语言说："睡。。。好梦。"

空接过杯子，温热透过陶瓷传递到指尖。他尝试用至冬语回应："谢。。。谢。"

达达利亚的笑容比极光还要明亮。空突然觉得，也许这条复仇之路不会如想象中那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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