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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仲裁长枪尖端悬在半空,枪身流转的星辉与时空中漂浮的银白丝线产生共鸣。这些丝线比维度裂隙里的星轨更纤细,却更坚韧——它们是编织所有时间线的“时序织网”,此刻正像被虫蛀的老布般千疮百孔。
三天前,仲裁所监测到九大主物质维的时间流速出现紊乱:有的世界一日长如百年,有的文明在黄昏时分突然回到黎明。最棘手的是编号Ω-97的时间锚点,那里的织网节点已完全断裂,导致该维度内的因果链开始倒转。
“目标坐标,Ω-97锚点投影。”通讯器里传来长老的声音,比上次更沉,“林墨,这次你需要面对的不是暴力破坏者,而是‘时间本身’的自我修正。带好时序罗盘,别被因果反噬。”
林墨将手腕上的青铜罗盘调至最大功率。指针疯狂旋转后,最终指向一片被灰雾笼罩的废墟。传送光流涌来时,他闻到了铁锈味——不是金属锈蚀,而是时间本身的陈旧气息。
落地的瞬间,林墨踉跄了一下。眼前是一座倾斜的中世纪钟楼,铜钟表面爬满绿锈,钟摆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前后摆动,快慢交替间,周围的建筑像被揉皱的纸页般叠合又展开。
“小心脚下。”清冷的女声从钟楼阴影里传来。穿墨绿长裙的女子倚着断墙,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羊皮纸,发间别着齿轮形状的银簪,“我是时序守护者克莱尔,这里的时间碎片会吞噬外来者的‘存在锚’。”
林墨点头致意,目光扫过四周。地面铺着的不是石板,而是一片片悬浮的时间切片:有燃烧的战场,有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有老人临终前的闭眼——所有画面都在以混乱的频率闪烁。
“锚点在钟楼顶端。”克莱尔指向摇晃的铜钟,“三个月前,有个自称‘织网者’的存在切断了连接钟楼的时序丝线,导致该维度的时间开始逆向生长。现在,那里的因果链已经打成了死结。”
“织网者?”林墨握紧长枪,“是破坏者还是修复者?”
克莱尔摇头:“没人知道。我们只知道,每次织网者出现,都会留下这样的锈迹。”她指尖轻触钟楼外墙,锈粉簌簌落下,在掌心凝成一行小字——“因果倒置,织网者为局”。
钟楼的木梯早已腐朽,林墨踩着悬浮的时间碎片向上攀爬。越往上,时间乱流越剧烈:他刚避开一块坠落的砖块,下一秒那砖块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头顶;他看见自己三分钟前的身影正从楼梯下冲上来,手里举着半块破碎的怀表。
“别理会那些镜像!”克莱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那是时间线在自我校准时投射的残影,碰了会被卷进循环。”
林墨咬着牙冲过最后一段阶梯,推开了钟楼顶层的木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屏住了呼吸。
直径十米的青铜齿轮悬在房间中央,每颗齿牙都嵌着不同颜色的宝石,分别对应九大主维的时间频率。齿轮中心插着半截断剑,剑身上的裂痕正渗出黑色雾气,所过之处,齿轮的转动越来越慢。
“那是‘时序断剑’。”克莱尔跟着进来,羊皮纸在她手中自动展开,“三百年前,上一任仲裁者用它斩断了试图吞噬整个织网的‘时间巨虫’。但断剑残留的力量,成了现在的隐患。”
林墨凑近观察,发现断剑周围的空气里漂浮着无数金色丝线,正是时序织网的残片。这些丝线原本应该缠绕齿轮,维持时间运转,如今却被黑雾腐蚀得支离破碎。
“需要把这些丝线重新编织回齿轮。”克莱尔指着断剑,“但直接触碰黑雾会被因果反噬,你的仲裁长枪或许能净化丝线……不过,得先解决那个问题。”
她指向齿轮阴影里的身影。
那是个穿灰袍的老人,背对着他们坐在地上,手里攥着半块怀表。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身——竟是林墨自己的脸。
“你终于来了。”老人开口,声音和林墨如出一辙,“我是三十年后的你,在修复织网时被断剑的反噬拖进了时间循环。”
林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能感觉到,这个“未来的自己”身上缠绕着和黑雾同源的气息。
“别信他!”克莱尔突然低喝,“时间循环里的残影会篡改记忆,诱导你做出错误选择。”
未来林墨笑了:“她没说错,但我也没撒谎。断剑的秘密不在净化,而在‘接纳’。你得把长枪刺进自己的胸口,让仲裁者的时序印记与断剑共鸣……”
“闭嘴!”林墨举起长枪,枪尖的星辉照亮未来自己的脸,“仲裁者的使命是维护秩序,不是自我毁灭。”
未来林墨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但你没发现吗?织网本身就在排斥修复!每次我们切断黑雾,它就会在其他时间线制造新的裂痕。这不是修复,是扬汤止沸!”
克莱尔的银簪突然发出嗡鸣。她猛地展开羊皮纸,上面的字迹正在疯狂重组:“警告!检测到二级因果悖论!林墨,立即远离未来投影,他的存在会导致当前时间线坍缩!”
林墨当机立断,转身冲向齿轮。未来林墨的嘶吼声在身后炸响:“你会后悔的!等你看到所有时间线都走向毁灭,你会明白我为什么选择……”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如烟雾般消散。
林墨握紧长枪,枪尖对准齿轮中心的断剑。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将星辉凝聚成细线,顺着断剑的裂痕缓缓注入。
黑雾剧烈翻涌,腐蚀着他的护目镜。林墨咬牙坚持,能感觉到仲裁者徽章在胸口发烫,那是时序织网在回应他的力量。当最后一丝星辉注入断剑,齿轮突然发出轰鸣,所有金色丝线重新缠绕上齿牙,开始顺时针飞转。
“成功了?”克莱尔松了口气。
林墨却盯着自己的掌心。那里多了一道淡金色的纹路,和仲裁者徽记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是……”
“时序织网的认可。”克莱尔的声音带着惊叹,“你刚才的选择救了所有时间线。未来那个你,只是被反噬扭曲的残影。”
林墨低头看向重新运转的钟楼。楼下的废墟里,燃烧的战场归于平静,婴儿的啼哭变成了成长的笑声,老人的闭眼化作安详的合眼。
“但这不是结束。”他将长枪收回腰间,“织网之所以被破坏,一定有源头。那个‘织网者’,还有断剑的反噬,都得查清楚。”
克莱尔收起羊皮纸,银簪在发间轻晃:“下次行动,我会申请调派时间观测者。林墨,你刚才的表现,已经够格成为正式仲裁官了。”
林墨摸了摸胸口的时序纹路,窗外,被修复的时间线正像苏醒的河流般重新流淌。
远处,某片星轨的阴影里,一枚锈迹斑斑的齿轮缓缓转动,齿牙间,一行小字若隐若现——“织网已完成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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