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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第二一二章你有句话说错了（第3页）

“有个通过郑学望的行动轨迹，能够很直接联想到的花钱地方。”霍染因说。

“没错……”纪询若有所思，“郑学望，医生，又有这样的癖好，你有没有想起一个我曾经接触过，又被他像鱼一样溜掉的人？”

“然。”

“？？？”文漾漾双冒圈圈，两位大神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靠！”这时候，自刚才就苦苦思索的谭鸣九终于一拍大腿，“我记起来，鹃山！许信燃近老爱去鹃山钓鱼！也是怪事，宁市钓鱼地方这么多，怎么这两个人凑到一块钓鱼？”

“！！！”文漾漾终于反应过来，“你是在说郑学望消失的那些钱是赌博赌没，对啊，是这个道理，看他近的行踪，经常出入棋牌店，多少有点赌瘾！”

虽然已经在郑学望和许信燃身上找到相似之处，从谭鸣九嘴里旁证两人的联络之后，纪询的心还是像放在月亮船上，来摇摆那么一圈。

霍染因直接让谭鸣九拿许信燃的调查资料过来。

他看会儿资料，拿起通讯，跟预审沟通现在的重点——郑学望是否认识许信燃，郑学望和许信燃在鹃山到底干什么，鹃山是否有个警方没有发现的地赌场，所以有赌瘾的两位医生才屡次前往？

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纪询在原地呆一会，还是有点不能静心。

他双手兜，默不声站起来，离开询问室的外间，一路走到警局的小后花园里。

远离灯火通明人挤人的室内，空气似乎也之一清。

靠在花园里的单双杆上，纪询抬头看着天空。

天又暗。

一天天的，从白到黑，黄澄澄的月亮斜斜挂在天角，将坠未坠，带着疲乏的奈。

这奈的光照进纪询的中，照着纪询正极抽丝剥茧的大脑。

思索的时间既慢又快。

想不知多久之后，旁边传来霍染因的声音：“纪询。”

纪询怔，转过头去，看见从走廊里走出来的霍染因：“审讯那边有结果？”

“郑学望在发现法掩藏之后答得很爽快。”

“识时务者俊杰。”纪询评价。

“他说自己前往鹃山钓鱼，确实是赌博。”

“赌场在哪里？”

“他不知道。”霍染因说，“每次都是先把钓到的鱼拿进一个饭庄，接着在饭庄的后院上车，车厢全封闭，根本看不见外头的路，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停，要车之前，他都会被蒙住睛——然后感觉上电梯，后到赌场。赌完后再原样到饭庄，之后各自离开。”

这地赌场，想要逃避警方的追踪，怎么谨慎都不过。而从郑学望的行程上来分析，他只去过两次，所能解到的，应该就差不多是上所说的。

可能还漏些细节，这些细节也许未必是郑学望主观上遗漏的——人体的大脑很大，又很小，数记忆萤点一般在海马体上栖息明灭，时时刻刻，新覆盖旧——想要唤起郑学望对细节的记忆，还要花点时间和技巧。

“郑学望认识许信燃吗？”纪询问。

“他说不认识。”霍染因答。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霍染因沉，“拿一堆照片给他，他的目光在扫过许信燃照片的时候，没有任波动；况，论从许信燃还是从郑学望身上调查，也都没有查到两人有过联络的痕迹。”

“从对郑学望的行踪调查来看，郑学望是在这一个月之内，才突然有大额赌博的倾向……”纪询慢慢说，“这一个月里发生什么？让郑学望产生这么大的改变。”

“或许是压。”霍染因淡淡说，“如果人真的是郑学望杀的，他内心肯定藏着极其沉重的压。”

这是一可能。纪询想。是还有另外一可能。

“还有另外一可能。”霍染因像是能够窥探到纪询的内心，他的声音几乎与纪询的想法重叠，“如果不是内心，就是外因。有人在引诱郑学望，引诱郑雪往去赌博，引诱郑学望同许信燃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