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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矜没有应声,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何止的颈窝,呼吸间带出的白雾在何止锁骨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又很快被体温蒸散。
暴君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何止的手臂,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啪”的一声轻响,暖黄的灯光洒满囚室。
一瞬间,何止的瞳孔猛地收缩——兰矜苍白的胸膛上,一道狰狞的菱形伤口贯穿心口,边缘泛着不祥的紫黑色。
像蛛网般蔓延的黑色血管从伤口辐射开来,如同某种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明显是已经处理过了。
但看起来还是这么夸张。
“怎么搞的,中毒了?”
何止的指尖悬在伤口上方,不敢触碰。
“和你没关系。”
兰矜猛地偏过头,银发如瀑般倾泻,将右半边脸藏进阴影里。
这个下意识的躲避动作让何止心头一刺。
“是嘛?和我没关系,那你怎么半夜来找我?”
何止扣住他手腕的力道加重,不容抗拒地将人转了过来。
灯光霎时倾泻在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贯穿后背的伤口狰狞可怖,像朵开在雪地里的花。
被这样翻过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兰矜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匆匆忙忙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面具,动作慌乱得不像那个睥睨众生的暴君。
何止却抢先一步,抓起面具随手丢向墙角。
金属撞击的脆响中,兰矜猝不及防看了一眼何止,终于彻底露出那张被分割的脸,一半美艳,一半丑陋。
床头灯开着,什么都看见了。
兰矜像是永夜笼罩下的深海,表面平静如镜,内里暗潮汹涌。
他惯常以凛冽示人,可无人知晓,这片危险的海域深处,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暗流与心事。
他从前从不在意脸上那些疤。在实验室废墟里醒来时,他第一反应是摸枪而非摸脸;在荆棘基地称王时,他从未想过容貌。
可自从何止带着那副没心没肺的笑闯进他的世界,暴君突然很介意自己的脸。
哪怕兰矜知道何止不介意——那个混蛋甚至会在情动时故意亲吻那些伤痕,也不嫌膈应,居然下得去嘴。
可,人终究是视觉动物。
暴君依然喜欢固执地偏头,依然会在亲密时刻用银发遮挡,依然会在晨光最盛时戴上面具。
这不是自卑,而是他最后的骄傲。
此刻禁闭室里,何止的手指正穿过他的银发。
兰矜本能地侧脸,却被人捏着下巴转回来。暖黄的灯光下,那道疤无所遁形,像雪原上蜿蜒的裂缝。
何止笑了一下,拇指却极轻地摩挲过伤疤边缘。
兰矜死死咬住下唇,齿间洇出一线殷红。
猛然觉得自己仿佛被何止羞辱了,他猛地别过脸去,右颊狰狞的伤疤在灯光下愈发触目惊心——从额角蜿蜒至下颌,像许多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缝。
就在暴君周身寒意骤起的瞬间,何止突然俯身。
温热的唇不容抗拒地压上那些伤痕,沿着崎岖的疤痕细细碾过,最后停在兰矜颤抖的唇角。
这个吻太重,重得像是要把所有未尽的言语都烙进皮肉里。
“你既然这么厉害,那就别受伤啊。”
何止的吐息灼烧着兰矜冰凉的皮肤,他手臂猛然收紧,两人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地相贴,心跳声震耳欲聋。
“用不着你管。”
兰矜咬唇,呼吸却乱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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