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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没有投靠唐州军?”许明辉将长剑缓缓归鞘,指节因方才的紧握泛着白。他在桌边坐下,长剑横在腿上,抬眼示意陆景行也坐——疑心虽减,却仍需最后确认。
陆景行苦笑着落座,指尖捏着袖口一角,语气满是无奈:“大人,属下跟了您这些年,手下连个能提刀的人都没有,离了您就是街头晃荡的草民,哪有资本去攀附唐州军?”这话半分不假,军权全攥在花都尒次手里,许明辉自己也只能调得动三班衙役和抄抄写写的胥吏,他一个靠笔墨吃饭的师爷,就算想投诚,也拿不出像样的筹码。
许明辉起身踱步,靴底在青砖地上踩出沉闷声响。窗外传来城头士兵换岗的甲叶碰撞声,更让他心焦:“如今城破是迟早的事,逃是逃不掉了。可投效唐州军也得有投名状——空着手去,人家凭什么给咱们留位置?”
换作往日,他总觉得北元根基稳固,投大乾是痴人说梦;可今日唐州军架炮筑台的架势,那推进如飞的攻城通道,让他脊梁骨发寒——或许投靠武安君,才是唯一的活路。
陆景行见状,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融进夜风里:“大人,不如……杀了花都尒次,夺了军权!您要是能献了伊阳城,那位武大人定然看重您。唐州军如今地盘扩得跟吹气球似的,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这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许明辉脚步一顿,指尖在背后攥成拳。一边是跟着花都尒次等城破,做阶下囚任人宰割;一边是宰了这个草包,用他的人头换前程——两厢权衡,其实早有答案。
“先生,你去趟花都将军府,就说明日守城的物资调运还有些细节,得跟他当面商议。”许明辉声音沉了下来,这事拖不得,夜长梦多。
此时的花都尒次,正坐在府中堂屋,面前摊着张粗糙的伊阳城防图。他指尖点着城南的位置,对围坐的十几个心腹道:“唐州军的火炮和攻城车全堆在城南,明日我带主力守这儿,你们几个各领一队,把东西北三门盯紧了,别给他们可乘之机!”
虽被唐州军昨日的攻势震了一下,可他翻了两页兵书,又觉得有底气了——兵书上写着,守城能打出一比三的伤亡比,只要耗到唐州军死够五千人,对方必乱。毕竟伤亡过三成还能撑住的,那是传说中的精锐,唐州军再厉害,还能跳出兵法不成?
“将军说得是!”一个亲信连忙附和,“不过那许明辉手里握着粮草,不如咱们跟将军一起去趟衙门,让他多给些好酒好肉,也给弟兄们鼓鼓劲!”
花都尒次一拍桌子:“好主意!走,跟本将一起去,别让那文官觉得咱们好欺负!”
许明辉在衙门后院等着,听见下人来报“花都将军带了十几个亲信过来”,脸色骤变——他原打算只带三五个心腹动手,这下对方人多势众,硬拼就是送死。
“快,把我藏在后院地窖里的那两坛汾酒搬出来!再把烤架上的羊翻个面,多刷点酱汁!”许明辉迅速调整神色,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花都尒次一进后院,就闻见股浓郁的肉香和酒香。他抬眼一看,篝火噼啪作响,架子上的肥羊烤得金黄油亮,油珠滴在火里,溅起阵阵火星;许明辉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里端着个白瓷酒碗,慢悠悠地抿着,活像个置身事外的富家翁。
“许大人倒是好兴致!”花都尒次心里窝着火,自己在府里愁城防,对方却在这儿喝酒吃肉,凭什么?
许明辉放下酒碗,脸上堆起笑,起身拉着他的胳膊:“将军说笑了,这酒再不放出来喝,怕是等城破了,就只能喂老鼠了。快坐,我一个人喝着也闷,特意请将军过来热闹热闹。”他故意没理花都尒次身后的亲信——战时请主将喝酒说得过去,连带着一群下属,就显得刻意了。
花都尒次端起酒碗,凑到鼻尖闻了闻,眼睛亮了亮——是上等的汾酒。他仰头喝了一大口,辣意顺着喉咙滑下去,浑身舒坦:“好酒!弟兄们,都找地方坐,别辜负了许大人的好意!”
亲信们早馋坏了,纷纷找石凳坐下,有的甚至直接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烤架上的羊。许明辉连忙让下人取来粗瓷碗,一一斟满酒。
烤羊刚端上桌,花都尒次就把厨师赶开,冲一个亲信使了个眼色。那亲信立刻从腰间摸出把短刀,刀刃泛着冷光。他手腕翻飞,刀光闪过,半柱香功夫,整只羊就被切成大小均匀的肉块,连骨头缝里的肉都剔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练家子。
“来,大家伙儿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明日咱们在城头杀个痛快!”花都尒次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也不在意。
“下官祝将军旗开得胜!”许明辉端着碗附和,心里却冷笑——这花都尒次越张扬,越容易上钩。
两坛酒很快见了底,许明辉连忙起身,伸手按住酒坛:“将军,明日还要守城,酒喝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别误了大事!”他算准了花都尒次不会听——对方正想在下属面前压自己一头,怎么会轻易停手?
果然,花都尒次把眼一瞪,挥手打开他的手:“许大人这是何意?这点酒还不够弟兄们漱口的!我们是在沙场上拼命的,不是你们那些吟诗作对的文弱书生,少啰嗦,再上酒!”
“将军,这可不行啊!”许明辉故意皱起眉,转头看向那些亲信,“诸位兄弟,快劝劝将军,明日守城要紧!”
可那些亲信哪敢扫主将的兴?一个个低头喝酒,有的甚至还帮腔:“许大人,难得这么热闹,再喝几碗不碍事!”
花都尒次更得意了,冲亲信们摆了摆手:“你们去后院找找,许大人肯定还藏着好酒,别客气!”
亲信们立刻呼啦啦冲进后院,没多久就扛着三四个酒坛出来,有的甚至还撞翻了墙角的花盆,惊动了内室的女眷,传来几声怯怯的惊呼——他们根本没把许明辉这个知州放在眼里。
许明辉看着这一幕,原本还有的一丝愧疚,彻底烟消云散。他端起碗,指尖在碗沿摩挲着,杀心已决。
“许大人,你怎么光坐着?喝啊!”花都尒次端着酒碗,冲他扬了扬,酒液晃出碗沿,洒在衣襟上。
“下官……下官不胜酒力,再喝就要醉了。”许明辉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眼神却在暗中观察——大部分亲信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脚步发飘,可那个切羊的亲信,依旧眼神清明,握着碗的手稳得很,是个棘手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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