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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道歉的话他已经说过很多次，可每次他都觉得是最后一次，却总是还会有下一次，他就像是沈悠的灾难一样。

因为他，沈悠麻烦不断，现在还是因为他，让她母亲失去了工作。

应该被彻底讨厌了吧。

霄霄，妈妈让厨房准备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快来尝尝。

门外传来陆母的声音，陆霄却一点应付的心情都没有，对于陆母，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

起身将门打开：我一会吃，想先休息一下，还有其他事情吗?

陆母看着态度冷淡的陆霄，抿了下唇，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维持不住：霄霄，沈悠和她妈妈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是

不是我想的什么样，我好像没有过问这件事情，妈你不用解释说，离开是她们自己的意思，真正的原因我心里明白，她们离开也好，不然总要因为我麻烦不断，怪让人讨厌的。陆霄勾了下唇角，露出讽刺的笑，妈，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

陆霄说完这句话，径自将门关上，没有给陆母一丝一毫解释的机会。

看着面前再次关上的房门，陆母有一种，这关上的门不是普通的房门，而是陆霄对她敞开过的心门。

不自觉地握住拳头，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她只是在保护陆霄，给他最好的。

翌日一早，陆霄没去上课，而是早早收拾了东西，从家里出来。

老管家见到，连忙迎上来：小先生您这是?

帮我找辆车，我要去河山公寓住一段时间，我妈问起来，直说就行了。

老管家闻言立刻明白过来，即便昨天的事情陆霄什么都没说，但并不表示他就接受。

这对母子间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

轻轻点点头：好的，小先生稍等。

当陆母醒来后知道陆霄搬去公寓住的时候，陆霄已经离开。

陆母一脸苍白地看着老管家：他有说什么吗?

小先生说，您问起来，就直接告诉你他的去向。

老管家说完停在那里，不发表任何想法。

陆母点点头：他是在怪我，他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对他的付出呢，我给他安排的都是最好的，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接受，我做错了吗?

老管家低头沉默着。

他既然愿意去公寓住就去公寓住吧，都随便他好了。

陆母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目送她离开的背影，老管家叹息一声，他在陆家做了很多年，陆母的坚持与偏执已经越发严重。

沈悠早上和程宿一起去参加竞赛考试。

因此没能去学校。

陆霄也不在，突然空出的两个位置非常显眼。

赵桐生看了一眼，刚要张嘴，就听岑文清道：别问我，我不知道陆霄为什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