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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清河跟他错颈，“这次是，下次不一定是。”

说着，厉清河的嘴唇，落在他易小只的颈上。

易小只被激的一下把脖子给仰了起来。

他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厉清河说：“不是说要给我惊喜吗？”

“是，是，”易小只想跟他说，惊喜就是那个项先生，“是厉先生的大学同学……”

“他不是，小只，”厉清河将他覆下，手向下扯，“是你说的，要给我惊喜，惊喜也合该是你。”

易小只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厉先生没有那么温柔，跟以前好像有一点儿不一样了，好像是在生气。

是因为自己把陌生人领到家里来吗？

那个人，可能是骗子，可能会有危险。

这次虽然是侥幸，下次就不一定了……

易小只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厉清河生气的理由，哭着跟他道歉，“对不起，厉先生……对不起……”

厉清河连房间都没有回，也没有做什么措施，准备的自然不充分。

易小只实在是受不住了，要死了一样，一下一下的喘，像是呼吸不上来。

厉清河哄他忍着，第一次将这事儿做的稍微有些就尽兴了才找回了所有理智。

他把易小只抱到浴室，清洗了一番，检查了一番，又上了药才算了。

易小只都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还问他：“厉先生，这次，这次算吗？”

厉清河摸着他的脑袋：“……不算。”

易小只眼睛湿润，也很模糊，他心想，为什么不算？

是因为厉先生不温柔吗，不温柔就不算？

屁股都成两半儿了，整个人都劈开了，所以不算。

疼多一点，所以不算。

易小只在厉清河的怀里擦了擦眼泪。

厉清河叹了一口气，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说：“下次别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

“我没有，”易小只哼唧说，有点痛苦，有点艰难地仰起自己的头，“项先生让我看他和厉先生的照片了。”

厉清河不记得他跟那个项蔚蓝能有什么照片，不免皱眉，“照片？”

易小只扶着自己的腰，要把手机拿过来，而期间厉清河一直没有松开他，几乎是托着他，这才让他有力气动弹这么一下。

易小只把手机拿过来之后，找到项蔚蓝发给他的那一张照片，给厉清河看。

时隔这么多年，有些事情，厉清河已经记不清了。

但照片上的人，确实是他跟项蔚蓝。

项蔚蓝能有这一张照片，应该是哪一次他们一块儿出去，项蔚蓝把手机支在桌子上，趁他不注意，偷拍的。

但照片上，两人看起来十分的亲密。

尤其是项蔚蓝，错位像是在靠着他肩膀上一样，脸上还带着一点儿恋爱时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