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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章 落幕恍悟（第6页）

提问：一个没有问题的问题要如何解出答案？

凌晨四点已过，在现实里的股市商战开始运作，

一切全都已经结束。

而作为这次整起事件的幕后主导者，

第三柱工房主-赫米菲斯仍然站在那片无人的荒野。

被西布莉尔阻止了最关键的一手，在特洛伊的连接被干扰、两个节点被毁无法再启动备用手段的现在，

他这次掠夺菲斯尔德财富的计划毫无疑问已经失败，

但是对此，赫米菲斯仿佛并不在乎。

就好像这次计划的最后结果，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并不重要一样？

赫米菲斯此刻只是思考着这次事件对他真正重要的东西，

——那位伟大的盟主究竟想让自己明白什么？

虽然那位盟主从未表明过这一点，但并未让其他几柱协助，将这次计划完全交由自己全权负责执行，

赫米菲斯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

这是一次考验。

考验自己能否参透事件表象下某种隐含的真意，

亦是能否如同那个人一样被那位盟主真正认可的机会！

所以他一开始就清楚，重要的不是最后的结果，

而是这个计划本身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

但连问题都没有，

那位盟主指的究竟是什么？

是对结社与北美夜战社会的检测？是对不夜宫整体战力的再次确认？是对子夜关于干涉现实态度的试探？

是逼出第一零骑从而把握他的实力调整全盘布局？

还是通过这次前所未有的夜战场景向全体参加者释放某种信号？

或者是未来局势开启后的预演？为将来某一步安排所做的实验？需要现在提升某方面力量的提醒？

没有方向，太多可能。

在一切全都结束的这一刻，

赫米菲斯脑内重演般回忆着这次事件的全部发展，他身形一闪，直接空间传送回到那座秘密地下基地，

众多的投影屏幕上，这次对菲斯尔德掠夺计划的一切记录同时播放，

从不夜宫开始涉足北美，直到刚才场景结束，

数不清的画面在他眼前飞速变幻！

一条又一条因果、线索、关联的深层推测在他脑中并行思考，然后最后又被一条条否决，

但眼看着所有记录已经即将接近尾声，

赫米菲斯仍旧无法确认答案。

难道我真的无法达到期待么

然后就在这样的念头出现之时，眼前众多屏幕投影中心，这次事件中最后一个记录，来自纽约高空监控装置的拍摄，

漆黑青年抱着禁锢舱化作陨石燃烧般降落的画面出现，

仿佛灵感迸发般的电流，

某种未曾设想的可能从这次事件海量信息中一瞬串联！

赫米菲斯这一瞬牢牢盯住那个漆黑青年的身影，他的双眼直直的睁大，然后嘴角逐渐不自觉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