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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小丑的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就像一切从来没有失去过控制一样，他艰难地拿出了一个管装满不明红色液体的注射器，用尽最后的力气扎到了蝙蝠侠裸露出来的右肩上。

“你在干什么？”双手抓住死侍刀锋的蝙蝠侠腾不出手去阻止小丑的行为，只能如此大声质问道。

回应他的，是小丑癫狂的笑声：“嘻嘻嘻嘻嘻嘻，你知道吗？蝙蝠，我还是赢了。我是不会死的，总有人会把我带回来，而我希望这个人是你，嘻嘻嘻嘻”

“砰！”

随着一声枪响，小丑的笑声戛然而止，被贯穿太阳穴的头颅无力地低下，咧着嘴狂笑着的表情永久地凝固在他脸上。是恢复了警队打扮的陈律从一旁缓缓步出，尽管过程中遇到了许多障碍，但击杀小丑这个任务，最终还是完成了。

“我们又见面了，蝙蝠侠。”

刚刚一枪射杀了小丑的陈律缓缓地来到蝙蝠侠跟前说道，如今这个虚弱的黑暗骑士也没有继续逃跑的能耐了。今天从早到晚的整个行动似乎得到了一个完美的收场，小丑在死侍的一路纠缠下最终惨死，而蝙蝠侠也落入了自己的控制当中。

看着小丑这落魄的死状，蝙蝠侠心中也冒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奇妙感觉，他本以为自己会因此松一口起，但结局却完全没有，斗了半辈子的宿敌就这么死了，他竟然感到恶劣一阵空虚。

只不过他的多愁善感也到此为此了，因此陈律已经拿出了心灵宝石，将这颗能够控制人心的神器缓缓地按向了蝙蝠侠的脑袋。等他一觉醒后，他就不再是布鲁斯韦恩，仅仅是陈律控制的一个傀儡了。

但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蓝色紧身衣，披着一件红色斗篷，胸口顶着一个s字图案的怪人突然从天而降，如同一颗炮弹般落入了陈律与蝙蝠侠之间。一条强壮的手臂，阻止了陈律的进一步行动。

第三百七十四章　占据高位

不需要任何提示陈律也能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内裤外穿的家伙就是dc世界最为著名的超级英雄，正义联盟的精神领袖，钢铁之躯的氪星人超人。他虽然号称是地球人民的守护者，但基本上从来不管哥谭市的案件的，因此他过来没有别的理由，显然是直奔蝙蝠侠来的。

饱受重创的蝙蝠侠也艰难地问道：“克拉克，你来这里干什么？哥谭市的事，我自己就能够处理。”

超人单手将蝙蝠侠拉起来说道：“是阿尔弗雷德通知我你有麻烦了，而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布鲁斯，你没必要总是逞强，只要你愿意的话，我，还有整个正义联盟，都是你的坚实后盾。”

“我不需要。”即便是在这种状况下，蝙蝠侠依然坚决地回答道。

这时陈律才收起心灵宝石插话进来警告道：“超人是吧，你现在正在阻拦警方抓捕当前哥谭市最大的通缉犯。你要伸张正义的话可以去别的地方吗？不要干扰我们警方的抓捕行动。”

但超人并没有理会陈律的警告，似乎也对蝙蝠侠会被警方通缉早已准备，他向蝙蝠侠说道：“瞧，布鲁斯，我就没见过哪个超级英雄会在自己的城市那么不受尊重的，你真该把哥谭交给正义联盟试试，我们可以将它变成美国犯罪率最低的城市，没有之一。”

“就算这样也没有意义，超人，我需要的是一座人类管理下的光明城市，而不是超人类光芒照耀下看不到黑暗的城市。”蝙蝠侠与其他超级英雄一个很大的地方就在于他的偏执，他对正义的理解从来不仅限于打击犯罪那么简单，他能够意识到放任超级英雄行动后的潜在威胁，所以他几乎永远站在超人之类的理想主义者的对立面，警告他们正义可不是消灭罪犯那么简单。

就在他们谈论着的时候，哥谭市的警察也纷纷赶来，用密密麻麻的警车封锁住这个街道，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小丑的尸体后，他们都不由得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便举起枪，对准了蝙蝠侠这个被列为重要通缉犯的罪人。

超人毫不犹豫地就把蝙蝠侠挡在身后，以他的体质别说是警方那把小手枪了，就算来发核弹扔下了他也是毫发无伤。而哥谭警方在看到了这个全美国最伟大的超级英雄时，也对自己的行动感到了几分迟疑。

既然超人已经到场了，那陈律就知道接下来自己基本上做不到什么了。虽然只要他愿意的话，掏出刚刚从蝙蝠侠夺来的氪石战矛将这个烦人的氪星人捅死也不是问题，但这种事不应该在光明正大的场合下做，超人之死的戏码应该上演在更加关键的时候。

所以他退后了几步，放任超人和蝙蝠侠与哥谭警方对峙着，同时顺手收集了一些蝙蝠侠溅到地上的血液，这样通过黑光病毒的变形能力，他就能完美地模仿出蝙蝠侠的外形出来了。

以后这一招会派上用场的。

在这场超级英雄与警察的对峙中，最后站出来解围的还是哥谭警局局长戈登，这个与蝙蝠侠有过多次合作经验的老警察主动要求警方放下枪，来到蝙蝠侠面前说：

“我很抱歉，蝙蝠侠。我们都不想把你当成罪犯处理，但是民众的呼声已经愈演愈烈了，我们可能不得不把你带到警局接受调查。放心，我会尽全力证明你的清白的。”

蝙蝠侠回头瞥了陈律一眼，他深知在干掉小丑之后，陈律与戈登谁会获得更大的话语权，他只好摇摇头对戈登说道：“抱歉，戈登，不是今天。”

说完他就从万能腰带中掏出了勾枪，让绳索快速收缩将自己拉向高空，然后张开了蝙蝠斗篷滑翔着消失在夜空中。

只要超人愿意，他随时都能追上这只受伤的蝙蝠，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个倔强的家伙一定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援助。他只能静静地站在这里，确保没有人能够去追击蝙蝠侠。

“看来，我们可以把他认定为畏罪潜逃了，要是闹到法庭上，铁定能判他在监狱里关到死。”陈律如此下定论道，仿佛也预示了蝙蝠侠的结局。他扛起了小丑是尸体，如同高举着战利品一般向警察们走去，而死侍那个实际上功劳最大的家伙，已经带着陈律给他支票躲起来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以惊讶而又崇拜的目光望向陈律这边，谁也不敢相信，这个如同梦魇般困扰了哥谭市许多年的犯罪王子小丑，会如此轻易地死在陈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手中。

蜂拥而至的媒体也对着陈律与小丑一阵狂拍猛照，基本上可以预见得到明天的报纸头条将是一场“小丑已死”“解决小丑的英雄”的狂欢。这一役陈律算是一战成名，替窝囊已久的警方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也成为了警局崇敬的偶像。

与面对超级英雄时那种对正义精神的感动与支持不同，他们对陈律这名传奇警察的感情更接近于对阿道夫希特勒之类的领导人的崇拜，他们都坚信陈律很快就会统领整个警局，而在他的带领下，警方能够走出超级英雄的阴影，再度成为人们对正义的最大依靠。

而事实上，陈律也很快就做到了。

在第二天一早，陈律就受到了哥谭市长的接见，为他颁发了代表警察最高荣誉的勋章，以纪念他击杀小丑的丰功伟绩。人们看待陈律的目光，也变成了宛如对待救命恩人般的敬畏眼神，对于长久生存在小丑这个重大威胁下的人们而言，能够杀死小丑该是怎么的丰功伟业啊。

不同于永远都只会把小丑送回阿卡姆疯人院关起来的蝙蝠侠不同，这次陈律是真的一劳永逸地解决了小丑这个哥谭市毒瘤般的大难题了。

警队的头号交椅也因这件事悄然从警局戈登哪里转到了陈律手上，现在他在警局里面完全就说一不二的存在，几乎每一名警察都在以他为目标所奋斗着。

第三百七十五章　警察改造计划

“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