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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楼三层会客室里,冷白灯光落在深色会议桌上,萧逸刚汇报完西坡前期勘测的基础数据,首长便从抽屉里取出个牛皮纸文件袋——袋口用红绳系着,边角泛着陈旧的黄痕,像是压在柜底多年的物件。
“汇报先停一停,”首长指尖叩了叩文件袋,声音比刚才沉了些,“有件事,或许你得提前知道。”
萧逸接过文件袋时,指腹蹭到粗糙的纸边,心里莫名一紧。他解开红绳,抽出里面的资料,第一页抬头的“绝密”二字和右下角模糊的“xx实验室”字样,让他呼吸微沉——那是十几年前被官方通报“因实验事故摧毁”的神秘实验室,后续所有资料都被封存,他只在老档案里见过只言片语。
“首长,这是……”萧逸指尖顿在纸页边缘,抬头看向首长。
“打开看看,”首长端起桌上的搪瓷杯,目光落在杯沿的白瓷缺口上,“我们查了三年,只拼凑出这点东西。”
萧逸深吸口气,继续翻页。资料里大多是模糊的实验记录,“能量适配”“基因序列”等字样被红笔圈出,直到翻到倒数第三页,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掉了出来。照片边角卷着毛边,上面是个五六岁的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条纹衣,坐在铁制小床上,手里攥着朵皱巴巴的野菊——最扎眼的是孩子的眉眼,那微微上挑的眼尾、鼻梁旁的浅痣,还有笑起来时左边嘴角的小梨涡,竟和林熙言一模一样。
照片下方贴着张便签,用褪色的蓝墨水写着“07号实验体,基因匹配度92%,能量稳定期未知”。
“07号实验体,”首长的声音适时响起,伸手将照片推到萧逸面前,“我们只找到这张小时候的照片,其他信息全被销毁了。半个月前,我们的人在凌云关监测到疑似他的能量波动——和你提交的‘西坡小队异能数据’里,林熙言的治愈光波动频率,重合了78%。”
萧逸的指节瞬间泛白,照片边缘被他捏出褶皱。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无数画面:林熙言绣野菊时低头的模样、治伤时指尖温柔的金芒、偶尔提起童年时眼底的茫然……他从没想过,那个总把“安稳”挂在嘴边的人,会和十几年前的秘密实验室扯上关系。
“怎么了?”首长注意到他的异样,眉头微蹙。
萧逸喉结滚了滚,迅速压下翻涌的情绪,将照片小心翼翼夹回资料里,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没事,首长。”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凌云关”三个字上,语气比刚才更沉,“我会多留意,后续有任何波动,立刻向您汇报。”
首长点点头,指腹敲了敲桌面:“凌云关近期不太平,你带小队过去时,既要查空间裂隙,也要盯着07号的线索——但记住,别打草惊蛇,尤其是对林熙言……暂时别让他知道。”
“是。”萧逸起身敬礼,将资料和照片仔细收好,放进内侧口袋时,指尖不小心蹭过照片上孩子的脸颊,像触到了一团温温的光——那光,和林熙言指尖的治愈微光,一模一样。
走出会客室时,晚风从走廊窗户灌进来,吹得萧逸作训服的衣角猎猎作响。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铜环——那是之前帮洛千羽缠树枝时拆的旧腰带部件,本想给小黑当玩具,此刻金属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又摸了摸贴着胸口的资料袋,忽然想起昨天君瑞说的“感知到熟悉的空间波动”,心脏猛地一沉——凌云关,林熙言,07号实验体,这三者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萧逸攥着铜环快步下楼,路过营区公告栏时,瞥见上面贴着张凌云关的地形示意图,图中红圈标注的“能量异常区”旁,画着朵简笔野菊——和照片里孩子攥着的、林熙言绣的,一模一样。他脚步顿了半秒,掏出手机拍下示意图,指尖划过屏幕上的野菊,心里的疑虑又重了几分。
脑子里反复闪过“陆沉”两个字。那个总穿深色作战服的男人,自从被派来“保护林熙言”,就像道影子——上次西坡抗风灾,林熙言治愈光透支到指尖发颤,陆沉第一时间冲过去,不是扶人,而是先查他腕间那道浅疤;洛千羽问林熙言“小时候爱摘野菊吗”,林熙言刚说“记不清”,陆沉就抢话“山区野菊沾露水,摘时要小心”,刻意得反常。
他在走廊拐角停住,掏出手机翻出小队聚餐照:林熙言举着搪瓷杯笑,陆沉站在最边,目光却盯着林熙言侧脸,眼底藏着没说破的担忧。“他根本不是保护者,是在守秘密。”萧逸低声念着,收起手机往营区外走。路过花圃时,野菊在灯光下晃,他想起照片里攥花的孩子,又想起林熙言的绣绷——陆沉上次见了绣绷,说“线脚别太密,免得累眼”,当时只当是提醒,现在想来,他早知道林熙言和野菊的关联。
“必须找他问清楚。”萧逸摸了摸胸口的资料袋,加快脚步,作战靴踩得水泥地发响,口袋里的铜环轻轻晃,像在催他——赶在林熙言察觉前,找出答案。
正走着,口袋里的铜环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频率和刚才营区公告栏示意图上红圈的位置隐隐呼应,他停下脚步,摸了摸发烫的铜环,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这波动……难道和西坡那边有关?”
与此同时,西坡器材室的暖灯亮得温柔。林熙言坐在木凳上,指尖捏着绣针给野菊绣最后一片花瓣,淡金治愈微光顺着绣线漫开,落在顾逸晨递来的青瓷小碗里——碗里是坡下山泉接的温蜂蜜水,还放了两颗林熙言爱吃的蜜渍枸杞,碗沿贴着张小小的便签,是顾逸晨用铅笔写的“温的,凉了喊我”,字迹比平时软了些。
“歇会儿再绣,”顾逸晨把碗放石台上,剑鞘淡紫雷芒轻轻晃,避开绣线,“线绷太急伤眼。”他拿起绣绷旁的绒布——正是之前装野菊的袋子,边角还留着林熙言的微光,顾逸晨一直叠得整齐装在背包里——轻轻擦去林熙言指尖的线头,擦到指缝时动作放得极轻,怕蹭掉他指尖残留的治愈光。
林熙言抬头撞进顾逸晨眼底,暖灯把他冷冽的眉眼衬软了,忍不住笑:“就差最后一片,绣完给标本册封皮。”指尖微光蹭过顾逸晨手腕,拂去细草屑,忽然注意到他袖口沾着点泥土——是刚才摘野菊时蹭的,便伸手拽住他的袖口,“别动,给你清干净,免得等下蹭到绣布。”淡金微光顺着袖口漫进去,泥土瞬间被裹住,落在地上成了细碎的小颗粒。
顾逸晨耳尖悄悄泛红,把绣绷往灯源挪了挪,让光刚好裹住野菊:“雷芒认人,知道你怕惊着。”目光落在林熙言腕间浅疤上,声音放轻,“上次你说要加雷纹,我在剑鞘上练了好几遍,不会扎手——你上次说雷纹边缘要圆些,我还磨了剑鞘的边角。”说着抬手晃了晃剑鞘,果然能看到边缘被磨得光滑的痕迹。
“哦?”林熙言故意举着绣针凑过去,鼻尖差点碰到他的下巴,“那描的时候别手抖——扎到布,罚你再摘朵野菊,还要帮我把绣绷杆擦干净。”
顾逸晨俯身靠近,鼻尖能闻到林熙言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指尖紫雷凝出细缕,绕着绣绷边缘转:“罚什么都依你,就是别让我跟南凌风一起摘花——上次他风刮太大,差点吹走你的绒布,还把花瓣吹得沾了泥,你擦了半天才干净。”醋意藏都藏不住,逗得林熙言笑出声,指尖微光落在顾逸晨手背,像撒了把暖糖,还故意多停留了几秒,帮他暖着常年握剑发凉的手。
正说着,顾逸晨瞥见窗外树影里站着个人——陆沉靠在树干上,手里攥着片干枯的野菊瓣,目光盯着林熙言的绣绷,不知看了多久。他指尖紫雷微凝,本能地想护着林熙言,却没说破,只起身关窗:“风大了,再关点免得吹乱绣线,也别让灰落在布上。”关窗时特意往陆沉的方向多瞥了眼,正好看见陆沉把野菊瓣塞进兜里,转身往坡下走——陆沉走了三步又顿住,右手下意识攥紧口袋,指尖从布面顶出野菊瓣的轮廓,指节都泛了白。他低头飞快扫了眼自己的袖口,深色作战服袖口内侧,缝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07”绣标,线色和布料几乎融为一体,只有攥紧拳头时,绣标才会硌到掌心。他咬了咬下唇,喉结轻轻滚了下,没回头,攥着那片野菊瓣,快步消失在坡下的树影里。
林熙言没察觉异常,绣完最后一片花瓣,摸着布面忽然愣神:“总觉得这花好像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上次做梦,好像也梦到过一片野菊,就是记不清细节了。”
顾逸晨顺势握住他的手,掌心温意裹着他的指尖,还轻轻捏了捏他的指节——知道他一回忆童年就会紧张,这是两人之间默认的安抚动作:“想不起来就不想,有我呢。等萧逸回来,咱们一起去坡上摘新的野菊,说不定看到真花,你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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