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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缪,今日我若再继续容忍你存在于世,那才是对天下最大的不公。”神秘人怒极而笑,他在挥手之间倒在黑暗之中的几具尸体也瞬间随之消散,周围化作一团混沌之气,而在混沌之中两个陆一凡相对而站。
陆一凡凝望着另一个自己,幽幽地说道:“你这个欺世盗名之徒竟敢冒充我,待我揭穿你的真面目,看看你我究竟谁才是邪体。”
话毕,陆一凡已是率先出手,剑锋所指之处一道凌厉的紫光便是直冲神秘人的眉心而去,但神秘人对此却是微微冷笑,只见他的身形迅速闪退两步,接着空荡荡的右手猛地自身前一挥欲要抵挡紫光,顷刻间一把与陆一凡手中一模一样的冥远剑自其掌心之中幻化而出,待紫光冲至身前,神秘人轻舞冥远剑,轻而易举地将便将紫光打飞出去。
“你这是……”陆一凡诧异地望着神秘人手中的宝剑,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冥远剑,两把剑无论外形还是气势甚至是光泽皆是分毫不差,这一幕令陆一凡再度暗吃一惊。
“此乃冥远神剑。”神秘人淡淡地说道,“你该不会不认得吧?”
“我当然认得冥远剑,可是为何你也会有一把?”陆一凡疑惑地反问道。
神秘人冷哼一声,道:“此剑本就是老祖宗留给我的宝物,在你这邪体孕育之时此剑也自然被你的杀念所侵染,故而你手中才有了一把与我一模一样的冥远剑。”
陆一凡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道:“满口胡言,你以为我会信以为真吗?”
“信与不信一试便知,尽管放马过来,我奉陪到底!”神秘人自信一笑,他的笑容看在陆一凡眼中既熟悉又陌生,与此同时一抹强烈的愤怒感也顿时充斥在他的心底,此前他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自信笑容竟会如此令人厌恶。
“焰魂,给我出!”
陆一凡不再废话,怒吼一声便挥动着烈焰升腾的冥远剑朝着神秘人爆射而去,而神秘人则是颇为不屑地冷喝道:“班门弄斧,你以为就只有你能掌控焰魂之力吗?”
话音未落,神秘人的冥远剑上也泛起丝丝火光,接着烈焰升腾,其炽热的温度和凶猛的气势竟是丝毫不弱于陆一凡的焰魂。此刻陆一凡已然顾不上惊讶,身形如疾风一般眨眼之间冲到神秘人面前,挥剑便与之缠斗起来,而神秘人也不甘示弱,在与陆一凡的厮杀之中始终显得游刃有余。霎时间,无尽领域之内剑影重重,剑气横扫,“铿铿蹡蹡”之声更是此起彼伏络绎不绝,两道人影在混沌之中快速闪动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天上地下打的难分难舍,这场战局是陆一凡此生前所未有的胶着。
焰魂、冰魂、风魂、剑魂威力尽出,可任由陆一凡使出浑身解数,对面的自己却是如同能看破他的心思一般,总能与之完全同步的施展出相同的招数和魂法,陆一凡拥有的手段,对方也同样具备,二人的一招一式,一笔一划竟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陆一凡找不出对手的破绽,同样神秘人也难以找出陆一凡的破绽。二人在厮杀缠斗之间所施展的手段完全相同,大战三千回合仍旧平分秋色,可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此刻,陆一凡与神秘人皆是已经站至精疲力竭,二人相对而视挺剑而立,姿势、眼神、动作、甚至连喘息的起伏都完全一样。陆一凡突然想起来之前听到过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说一个人此生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正是他自己。之前陆一凡对此话一直嗤之以鼻,但今天他却突然对这句话感同身受。现在已经由不得陆一凡自己相信不相信,对面的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的确确也是陆一凡,绝无半点虚假。
“你还有什么手段大可尽管施展出来!”神秘人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幽幽地说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管你再施展什么手段其结果都只是徒劳而已,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杀了自己!”
看着面前略显得意的神秘人,陆一凡神色陡然一禀,冷声道:“其实你才是我的邪体,你才是我邪念幻化而出的陆一凡。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搅乱我的心智,想让我永远随你一同被困在这无尽领域之内饱受周而复始地轮回之苦,是也不是?”
被陆一凡一语戳破自己的身份,神秘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他的眼神和陆一凡同样深邃而有神,只见他目光别有深意地盯着陆一凡,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又如何?你我根本就是一个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之间究竟谁正谁邪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陆一凡怒喝道,“你可知因为你这邪体害我做了多少蠢事?错杀了多少无辜?又害死了多少至亲之人?爹娘他们……”
“休要与我提爹娘!”不等陆一凡把话说完,邪体却是突然睚眦俱裂面色恐怖而狰狞,声音也变地异常暴躁起来,“若不是你!若不是你装什么君子,寻什么道义,爹娘又如何会被人害死?是你害死了爹娘,而我……才是真正替爹娘报仇雪恨的人。”
陆一凡摇头道:“你那根本就不是报仇,而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错!”邪体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继而神色怪异地对陆一凡笑道,“你真应该好好想一想,惹是生非哪一次不是你?而真正去解决事端的哪一次不是我?你闯下弥天大祸,有哪一次不是我以雷霆之势替你解决?你只会妇人之仁,最终害人害己,有哪一次不是由我来痛下杀手,替你解决闯下的灾祸,扫清所有的麻烦?”
陆一凡神色悲哀地摇头道:“可我并不喜欢杀人,更不喜欢残杀无辜,我和你不一样,你始终只是我的一个邪念而已!我不恨你,我只恨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任由你这个邪体孕育而出。”
“我们不是两个人。”邪体突然一改之前狰狞古怪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我们根本就是一个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是陆一凡,你我将永远交织在一起不可能分割为二。你想想惨死的爹娘,再想想那些死在你身边的魂宗兄弟,想想陆俊、想想罗秀、想想秦清羽、江逸、楚鼎、黎暮……再想想文才,难道你的心里就不悲吗?不怒吗?不恨吗?”
“我悲、我怒、我恨,可是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顾忌什么五域苍生?为什么还要顾忌那些莫须有的道义?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仇人的看法?”邪体循循善诱,字字如刀直插陆一凡的心底,令陆一凡的心底再度对死去的人涌生出一抹浓浓的愧疚之情,邪体继续不紧不慢地煽动道,“你在乎他们?那他们可曾在乎过你?你总想着他们的命是命,不能说杀就杀,那我们的命呢?我们兄弟的命呢?我们爹娘的命呢?以德服人不过是一句蒙骗世人的笑话罢了,你想想以德行标榜于世的沐紫阳,再想想德高望重的尹千秋,他们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了对手仇敌的鲜血?他们哪一个人不是凭借雷霆手段强势坐上领域第一的宝座?还有我们自己,我们是如何成为五域之主,不是靠德行服众,也不是靠善心感化,而是手中的利剑和堆积满地的仇敌尸骸,震慑加上恐惧,令他们谈及我们便心生畏惧,这才是我们能功成名就的根本原因。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道理其实你心里很明白,我知道!”
“那冥远神族的血海深仇呢?”陆一凡只感到神智混乱,眼神迷茫的反问道,“靖韦天是冥远神族的仇人,我们又该不该杀?”
“你已经杀了靖韦天的儿子,杀了靖韦天的兄弟。”邪体阴笑道,“我们虽然出身自冥远神族,但实际上我们与冥远神族并没有半点感情,我们甚至都不记得冥云风究竟是什么模样。因此冥远神族此仇与我们何干?杀了苏邪和靖韦德,我们已经算是报了冥慕白对我们儿时的救命之恩,我们与冥远神族两不相欠。现在幕琴他们不过是想利用我们对付靖韦天罢了,真正该杀的人是幕琴,杀光这些想要利用我们的人,他们故意将我们推入死地。还有那个假石天,若是没有他,我们现在还在西皇山和灵儿、柳三刀他们在一起逍遥快活,又何必要来这里遭逢此难?什么为了亿兆百姓的生死都是些屁话,陆一凡凭什么要为了亿兆百姓去白白送死?当我们身处险境的时候,五域的亿兆百姓又是否想过你的生死呢?”
听着邪体的“教诲”,陆一凡只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不耐地摆手道:“那依你之见我现在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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