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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沢诚隔着院门低矮的门栅与乙骨忧太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低下了头,无言地转身离开了。
他现在心情很覆杂,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乙骨忧太。
忘记吗?或许这样也好。
毕竟,这种事本不该发生的……发生的太过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贺沢诚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贺沢诚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在客厅裏等待起伏黑甚尔回来。
可一直到夜很深的时候,伏黑甚尔才推开了家门。
蜷缩在沙发上打盹的贺沢诚一下子被开门声给惊醒了。
“怎么不回房间睡?”男人几步走到他面前,手指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
贺沢诚慢慢清醒了过来,他抿了抿唇,抬眼看向伏黑甚尔,轻声道:
“甚尔,你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抱歉,我以后会早回来的,”伏黑甚尔摸了摸他的头发,歉意道,“诚,如果我再回来的很晚的话,就不用等我了。”
贺沢诚心头一紧,他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搂住了伏黑甚尔的腰,仰头忐忑地看着他:
“甚尔,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啊,不能让我知道吗?”
……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乖,以后会告诉你的,别再问了,嗯?”伏黑甚尔温热的手掌摩挲了下他的后颈,轻声哄道,“我保证没有背着你做让你太生气的事。”
“是吗?”贺沢诚勉强地笑了笑,然后他隔着布料吻了吻伏黑甚尔的腹肌,低声道,“甚尔,抱我。”
贺沢诚想起今天鬼屋裏发生的事,有些慌乱,他想要伏黑甚尔的抚慰来坚定自己的心。
这么想着,贺沢诚比以往要更大胆地撩起了伏黑甚尔的衣服。
他双手环着伏黑甚尔结实的腰腹,抬头看着男人野性俊美的面容,眼睛裏含着一层如春日渴睡般的倦意,然后伸出红软的舌头,慢慢地在那片肌肤上划过,流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伏黑甚尔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捏住了贺沢诚的下巴,看着他舌尖慢慢扫过自己的唇角,一副贪得无厌又纯真无知的模样,伏黑甚尔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太累可不要怪我。”
说完便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牙齿强迫他不许合拢唇瓣,丝丝银线不受控制地流下,伏黑甚尔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覆了上去……
因为没有再去找贺沢诚进行所谓的治疗,乙骨忧太重新开始执行任务了。
这天乙骨忧太执行完任务后疲倦地推开了宿舍门,这样频繁地执行任务是有效的,他已经很少有时间和精力去想那个金发青年了。
乙骨忧太疲惫地卸下自己背着的武士刀,刚打开了灯就被吓了一跳。
“五条老师?!”
五条悟戴着眼罩白发束起,翘着腿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见乙骨忧太回来了,他身体前倾,挑起眼罩的一角露出一只苍青色的眼睛打量了乙骨忧太一番。
“不错嘛~咒力增长已经正常了,而且听说忧太你是自己提前偷跑回来的,看来你自己也很上心嘛~”
乙骨忧太一楞,他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已经正常了?
“哈哈,虽然不知道诚是如何打动你的,但看效果来说诚果然做到了。”
其实是我自投罗网……
乙骨忧太勉强笑了笑,道:
“五条老师推荐的心理老师很好。”
“嗯……既然已经解决了的话,后天你就再出国吧。”
“五条老师!”乙骨忧太心裏一惊,他本能地抗拒着离开这裏。
或者说,离开他所在的地方。
“老师明白你的心情,但忧太你是我的暗棋嘛,只有把你移出国内的视线才能有奇效呢。”
“……我明白了,五条老师。”乙骨忧太知道,五条悟说的是对咒术界改革的事。
以防以后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乙骨忧太会作为五条悟的后手潜伏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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