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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14（第3页）

&esp;&esp;舌头探进沉韶的口腔。

&esp;&esp;沉韶推他，他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似乎叫她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剧烈。

&esp;&esp;他说：“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esp;&esp;沉韶错过脸，“你不也没和沉瑶取消婚约。”

&esp;&esp;“联姻太复杂了，你知道我不可能一下子就取消婚约。我说过我不会和她结婚，就一定不会。”

&esp;&esp;他吻她被咬破的伤口，舐得又轻又痒，“再给我一点时间，然后回到我身边，嗯？”

&esp;&esp;沉韶全力后仰，把头埋在手臂里，殷北吻她的额头。

&esp;&esp;她在臂弯里闷闷地说：“晚了。我爱上别人了。”

&esp;&esp;“……”

&esp;&esp;殷北：“看着我说。”

&esp;&esp;沉韶看着他。

&esp;&esp;他的纱布换了新的，刚刚消毒，碘酒味道刺鼻，他的鼻子很高，眼窝颇深，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

&esp;&esp;沉韶说：“程厉对我真的很好，他很爱我，他真的很爱我……”

&esp;&esp;“你不爱他。”

&esp;&esp;“我挺喜欢他的，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esp;&esp;“沉韶”，殷北把手从她脸颊往下摸，停在她腰间，“我硬了。”

&esp;&esp;沉韶僵硬地移开身体。

&esp;&esp;但他比她更快，两只腿挤压她的身体，一直腿探到她的腿心，用力地撞了一下。

&esp;&esp;沉韶起身，被他固定住动作，跌落回去，她的手可以动，按住殷北往下的手，试图反方向扯动自己的衣服。无果。

&esp;&esp;殷北撕开她的裙摆。

&esp;&esp;“殷北！！”沉韶惶恐地看着他，“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esp;&esp;殷北把她扑到床上。

&esp;&esp;他压在她身上，沉韶推她，挣扎得有点厉害，她又看到输液管里的血了，浑身一个激灵。

&esp;&esp;“有血，输液管有血，你放开我！”

&esp;&esp;殷北抬手拔出针管。

&esp;&esp;针尖绕着圈摇摆，输液管里的血洒在地上，一片滴滴答答的红。

&esp;&esp;沉韶哭了。

&esp;&esp;“你别这样，殷北……”

&esp;&esp;殷北搂着她，手从破碎的裙子往里伸，把她的内裤褪到腿根，继续往下。

&esp;&esp;沉韶惶恐地睁大眼睛，极力向后退，虚张声势地吼：“你他妈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esp;&esp;殷北顿了一下。

&esp;&esp;半晌他贴上她的身体，把勃起的硬物抵到她腿心，冷声问她：“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

&esp;&esp;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肉棍擦着她的下身，俯身吻她，“沉韶……”

&esp;&esp;“你恨我爸和沉建安勾结，你恨是我让沉谙开车，这不公平”，他把手再往上伸，挑起内衣摸到她的胸，揉弄她的乳头，“这对我不公平……”

&esp;&esp;沉韶酥了一半。

&esp;&esp;他们在一起太久，沉韶的身体熟悉他的动作，跟着他的抚摸颤抖，她勉强把手放在他紧压上来的胸膛，咬着舌尖，垂下头抵抗。

&esp;&esp;但他力气太大，沉韶怕牵动伤口，挣扎得越来越小，绝望地看着头顶的灯。

&esp;&esp;“不一样，殷北，这次不一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