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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14（第4页）

&esp;&esp;她在迷离间想起程厉的脸，想起他送她到东单，摇下车窗跟她讲话，没特意说什么，只问：“晚上想吃什么？不吃辣了，给你煲汤喝？”

&esp;&esp;沉韶说好。

&esp;&esp;他仍然在看她，她问他“还有什么事吗”，程厉说：“……亲我一下。”

&esp;&esp;他的金丝眼镜在太阳下闪着光点，手腕贴上沉韶的手臂，表带冰凉。这个吻很克制。

&esp;&esp;他说：“晚上见。”

&esp;&esp;他说：“我等你回来。”

&esp;&esp;沉韶闭上眼睛。

&esp;&esp;她哭得无声无息，牙齿颤抖，“你如果现在碰我，我会一辈子恨你。”

&esp;&esp;殷北叹了口气。

&esp;&esp;他的声音很低，吻着沉韶的唇，把舌尖往里送，手摸到她腿心。

&esp;&esp;她湿得厉害，水溢了出来，床单上洇出一圈渍。

&esp;&esp;殷北挺身挤进里面。

&esp;&esp;沉韶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坐在上面，被他挪着屁股，一点点往里。

&esp;&esp;插到深处了。

&esp;&esp;他抚摸沉韶的腰。

&esp;&esp;“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esp;&esp;沉韶不说话。哼也不哼，被他插得一上一下，默默受着。

&esp;&esp;后来殷北加大力道，往她的g点上戳，沉韶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

&esp;&esp;她的声音加快殷北的速度，他捏着她的乳头，头埋在胸口叹息，一下比一下用力。

&esp;&esp;沉韶夹住腿，高潮了一次，喷到他的龟头上。

&esp;&esp;殷北抱着她，抱得很紧，她几乎感觉到肋骨的疼痛，还有胸腔的窒息，眼泪流到他的颈边。

&esp;&esp;他感觉到了。

&esp;&esp;放缓力道，殷北吻她，她错过去不让吻，他就吻在她的胸前，锁骨，咬出红色的痕迹。

&esp;&esp;沉韶打着颤。

&esp;&esp;他插得更加缓慢，每一次都进得满，被含得头皮发麻，感觉到射意。

&esp;&esp;沉韶说：“……你这是强奸。”

&esp;&esp;声音低落，略显疲惫。

&esp;&esp;殷北说：“嗯。”

&esp;&esp;他把头慢慢埋到她的颈窝。

&esp;&esp;他想他跟踪程厉和她的行迹，查到程厉的发迹史，父母都是老师，家境清寒，家教也严格；年轻时在公司里实习，对抄袭秀场款做快销产品颇有微词，自己开公司，得罪了前辈，又不愿低头，清高又傲慢。他也远远见过程厉真人，在晚宴上和人谈生意，笑容疏离，被人当面称赞“大艺术家”，背后咒骂他看不上商人的铜臭。

&esp;&esp;他有太多女人前仆后继了，影后俞舒见过他父母，她比沉韶更明艳，美得有味道。

&esp;&esp;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像程厉这样的男人。

&esp;&esp;殷北他在赌。

&esp;&esp;他赌他会在程厉心里种下一根刺，伤人伤己，终于把沉韶推开身边。而他处理好一切，等着她回来。

&esp;&esp;他往里面又送了连续二十来下，喘着气射了出来，喷到她子宫里。

&esp;&esp;“沉韶”，他叫她名字，她软得像融化的雪，冷冰冰地躺在他身体上。

&esp;&esp;她一句话也不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