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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退两步,握紧匕首。
卧石侧面,一块石板缓缓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内漆黑,有潮湿的泥土气息涌出。
不是约在石下见面,而是石下有路。
花痴开没有犹豫,弯腰钻入洞口。身后石板缓缓合拢,最后一丝天光消失。
绝对的黑暗。
他取出火折子,吹亮。微弱的火光映出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石壁上长满青苔,空气阴冷潮湿。
石阶不长,大约三十级后,来到一个狭窄的石室。室中有一张石桌,两张石凳,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芯是新的。
花痴开点亮油灯。火光跃起,照亮石室全貌——不过丈许见方,四壁空空,只有对面墙上刻着四个大字:
“识尽天下”
落款是“半目叟”。
半目叟,应该就是识老的自称。
他刚在石凳上坐下,对面墙壁忽然传来“咔咔”机括声,一块石板移开,露出一个尺许见方的孔洞。洞那边,隐约可见另一个石室,坐着一个人影。
“夜郎七那老鬼,居然还活着。”声音从孔洞传来,正是昨夜窗外那个苍老声音,“他还欠我一坛五十年的女儿红。”
花痴开对着孔洞拱手:“晚辈石三,受夜郎师父所托,前来求教。”
“石三?假名。”识老嗤笑,“不过无所谓。你拓来的符文,我看了。哪来的?”
“家传之物。”
“家传?”孔洞那边沉默片刻,“你姓花?”
花痴开心头一震,但声音平稳:“晚辈不明白前辈的意思。”
“呵,装傻。”识老的声音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那符文,普天之下只有三个人认得:我,翰林院已故的徐老学士,还有……花千手。”
石室里静得能听到油灯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花痴开缓缓道:“前辈认得家父?”
“何止认得。”识老叹了口气,“三十年前,在京城,我、徐学士、你父亲,三个人花了三个月,破译了一套从西域古墓出土的秘文。那套秘文的笔法,和你拓来的一模一样。”
他顿了顿:“但你父亲拓来的,是完整七章。而你拓来的这一张,只是第七章的残片。”
花痴开从怀中取出油布包,展开,七张骨牌在油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完整七章,在这里。”
孔洞那边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石板被推开,一个瘦小的老头钻了过来——花白头发胡乱绾着,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骨牌。
“真是……真是它!”识老颤抖着手想碰,又缩回去,“你从哪里得来的?”
“家母所传。”
识老猛地抬头,盯着花痴开的脸:“你是……花千手和菊英娥的儿子?”
“是。”
老头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喃喃道:“难怪……难怪夜郎七那老鬼会把半目令给你。他还真是……找了个最不该找的人来。”
“前辈此言何意?”
识老没有回答,而是凑近油灯,仔细看那七张骨牌。他的手指悬在牌面上方,随着纹路移动,嘴里念念有词,都是些晦涩的古音。
看了足足一炷香时间,他才重新坐直,脸色凝重。
“孩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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