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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何传递消息?老林如同幽灵般监视着府内的一切,他与外界的任何非常规接触都可能引来怀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谁?”
“姑爷,是我,窈娘。”林窈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妾身见天色已晚,书房还未点灯,特命人熬了碗绿豆汤,给姑爷解解暑气。”
陈砚秋心中一动,起身开门。
林窈娘端着黑漆木盘站在门外,盘上放着一只白瓷碗,碗中绿豆汤色泽清亮,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她今日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襦裙,发髻简单挽起,插着一支素银簪子,比起平日少了几分疏离,多了些许温婉。
“有劳夫人。”陈砚秋侧身让她进来。
林窈娘将木盘放在书案一角,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张空白的宣纸,随即移开,轻声道:“听闻今日父亲叫姑爷去账房了?”
“是,看几笔从川蜀来的汇票。”陈砚秋端起绿豆汤,用汤匙轻轻搅动,语气平淡。
“哦?川蜀来的?”林窈娘似乎来了兴趣,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越来越浓的乌云,“可是永通、惠昌那几家钱铺的?”
陈砚秋舀汤的手微微一顿:“夫人也知道这几家钱铺?”
林窈娘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林家与川蜀生意往来多年,这几家都是老合作伙伴了。尤其是永通钱铺,听说背景颇深,与成都府的几位官人关系密切。”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起来,前些时日妾身整理母亲旧物,曾见过一封旧信,似乎是母亲一位远嫁蜀地的表亲所写,信中隐约提过,永通钱铺的东家,早年似乎与一个叫什么‘兰台旧友’的诗社有些渊源…”
兰台旧友!
陈砚秋心中剧震!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那是多年前汴京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文人诗社,成员多为颇有文名的年轻官员和世家子弟,后来因卷入一场科场风波而逐渐星散。据赵明烛暗中查探,那个“清河”组织早期吸纳成员,很多便是以这类风雅诗社作为掩护和桥梁!
林窈娘此刻提起“兰台旧友”,是巧合,还是又一次隐晦的提示?她是在告诉他,永通钱铺与“清河”组织密切相关?而她母亲留下的那封“旧信”,是真有其物,还是她借以传递信息的托词?
雷声渐近,一道闪电划破昏暗的天空,瞬间照亮了林窈娘平静无波的脸庞,也照亮了陈砚秋眼中翻腾的惊疑。
“是么?这倒是未曾听闻。”陈砚秋压下心绪,低头喝了一口绿豆汤,清甜微凉的口感暂时驱散了些许烦躁,“看来这永通钱铺,确实不简单。”
林窈娘走到他身边,拿起空了的瓷碗,指尖在碗沿轻轻摩挲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被窗外的风声掩盖:“树大根深,盘根错节…姑爷在查看那些汇票时,还是…多加小心为好。有些印记,看到了,记在心里便好,未必需要立刻说出来。”
说完,她不等陈砚秋回应,便端起木盘,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陈砚秋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林窈娘最后那句话。“有些印记,看到了,记在心里便好…”她果然知道!她知道他看出了那些汇票印鉴的异常!她是在提醒他,不要在林振元面前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发现和意图!
这个认知让陈砚秋背后再次泛起寒意。林窈娘在这个家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似乎被困于父亲的意志与家族的牢笼,却又在某些关键时刻,向他递出微弱的信息和警示。她究竟是想利用他达成某种目的,还是真的在黑暗中,寻求一丝挣脱的可能?
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敲打着屋顶和窗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书房内光线昏暗,陈砚秋没有点灯,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任由思绪在雷雨声中翻腾。
林窈娘的提示,印证了他的猜测。那些汇票确实是关键。它们不仅连接着川蜀的过往,更指向一个庞大的、渗透到经济命脉的利益网络。
“树大根深,盘根错节…”他喃喃重复着林窈娘的话。
仅仅一个永通钱铺,就可能牵扯到“兰台旧友”诗社的旧人,而诗社又可能连接着朝中更多的官员。那些指定的兑付钱铺“清河记”、“宝昌隆”,它们在汴京运作多年,股东名单背后,又隐藏着多少双看不见的手?这些资金最终流向西北边境,是为了茶马贸易,还是为了资助那条隐秘的、向境外输送军械和情报的通道?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更加骇人的可能性——这个隐藏在科举舞弊背后的组织,其触角早已超越了文官选拔系统,深入到了国家的金融、贸易、军事等多个核心领域。他们不仅在操控官员的晋升,更在利用这种操控所带来的权力,疯狂地汲取着国家的血液,甚至可能…通敌卖国!
而林家,这个他因政治联姻而踏入的家族,正是这张巨网上的一个重要节点。林振元则是这个节点的掌控者之一。自己这个“女婿”,如今已半只脚踏入了节点的中心,看到了些许内幕,但也因此被无数无形的丝线缠绕,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不能急,不能慌。陈砚秋对自己说。林窈娘的提醒是对的。在林振元面前,他必须继续扮演那个逐渐被同化、有些能力、也有些无关紧要雅趣的年轻官员。对于汇票的异常,他看到了,但要装作视而不见,或者至少,要表现出那并未引起他过多的关注。
他需要等待,需要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机会,将关于汇票印鉴、钱铺关联以及“兰台旧友”的线索传递出去。赵明烛和薛冰蟾在外围的调查,或许能顺着这些线索,找到更多实质性的证据。
同时,他也可以利用“女婿”的身份之便,在符合他“人设”的范围内,进行一些有限的、不会引起怀疑的探查。比如,是否可以借着探讨钱币之学或者商业往来的名义,向林振元或者府中其他了解情况的人,旁敲侧击地了解更多关于那些川蜀钱铺、关于茶马贸易运作的细节?
雨势渐小,雷声远去,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夜晚。陈砚秋走到窗边,推开一道缝隙,潮湿清冷的空气涌入,让他精神一振。
交子汇兑,看似寻常的商业行为,其下却涌动着足以侵蚀国本的暗流。他身处暗流中心,如履薄冰。但既然已经看到了冰山的一角,他便没有退缩的理由。
他回到书案前,再次提笔。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在宣纸上缓缓写下了几个字:
“永通…惠昌…清河记…宝昌隆…茶马…西北…”
墨迹在纸上洇开,如同那蔓延的黑暗。他盯着这些字迹,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无论前路如何艰险,他都必须沿着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继续走下去。为了那些被科举舞弊断送前程的寒士,为了那个在墨池中离奇溺亡的翰林修撰,也为了这个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内里已被蛀空的国家。
这交子背后的暗流,他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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